賣了這么多年的原石,老胡還從沒見過這種像今天這種情況呢。不過一塊拳頭大小的原石,而且品相還不好,居然會有人搶著要。簡直就是見鬼了!
葉謙和老胡連忙回頭,看看這個突兀之間在背后開口的到底是什么人!
不過老胡一看來人就傻眼了,忙不迭的從自己的攤位邊上走出來,十分恭敬的來到對方面前,賠著笑臉道:“馬先生,原來是您啊,您今天怎么有興趣來這自由貿(mào)易區(qū)轉(zhuǎn)悠呢?”
被老胡稱之為馬先生的人年紀并不大,大概也就四十多五十左右,一身西裝筆挺,看起來很有派頭。
看老胡對這位馬先生如此恭敬的態(tài)度葉謙也可以猜出這家伙好像是來頭不小。不過能夠來這滇南參加賭石大會的,基本上沒幾個簡單的人物,葉謙到也不是很上心。
不過這位馬先生身邊的兩個家伙到是吸引了葉謙的注意。
這兩個家伙可是葉謙的老熟人了,一個四十左右尖嘴猴腮的家伙,還有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年輕人。這兩個家伙不是臨海風(fēng)氏的季游和風(fēng)揚又是誰呢?
如今風(fēng)揚看到葉謙,那簡直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要不是葉謙,風(fēng)揚在清苑又怎么會白白輸?shù)魞蓚€億,還被人將雙腿敲斷了住進醫(yī)院里面去呢?季游同樣對葉謙是恨之入骨,但卻想不到在這里居然能夠看到葉謙。
被葉謙掰斷了一根手指的風(fēng)揚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收斂,見到葉謙之后哼了一聲道:“葉謙,原來是你個小赤佬。滇南的賭石大會是如何盛大的場合,你又不混珠寶界的,你來干什么?”
葉謙冷笑了一聲道:“我沒事做,來玩玩不行嗎?風(fēng)大少你這似乎也管得太寬了點吧!”
說完,葉謙上下打量了一下風(fēng)揚,玩味的笑道:“人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沒想到風(fēng)大少這么快就好了,還能參加滇南的賭石大會,看來真是可喜可賀??!”
風(fēng)揚的臉色被葉謙說的是青一陣,紅一陣,不過當(dāng)著那位馬先生的面卻是不敢發(fā)作。
聽到葉謙和風(fēng)揚的對話,馬先生的表情變了幾下,好奇的詢問道:“小游啊,你們和這位小兄弟認識嗎?”
顯然馬先生這是多此一問,風(fēng)揚那副要吃人的模樣也能夠看得出,葉謙和他們是有梁子在前的。
季游狠狠的瞪了葉謙一眼,然后眼珠子翻轉(zhuǎn),朝著馬先生恭敬道:“師傅,這小子就是弟子之前和您提起過的那個叫葉謙的人,就是他在臨海耍陰謀詭計騙得弟子輸給了他!”
馬先生一陣恍惚,開始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少年,不過他感覺這個少年似乎也沒什么特殊的地方??!
到是葉謙對于季游這股子說謊話連草稿都不打的腹黑風(fēng)格很是哭笑不得。自己分明是正大光明的贏了他,在他嘴里面說出來就好像自己巧取豪奪一樣,這種人不去奧斯卡拿獎,那都埋沒了他的天賦了。
轉(zhuǎn)頭,葉謙根本就不想理會眼前這幾個家伙,只是伸手將一打錢遞給了老胡:“胡老板,這里是三千,您數(shù)好了!”
老胡楞了半天,似乎有點不敢去接葉謙手里面的錢,目光若有若無的訊望著另一邊的馬先生,好像是有些害怕這個人。
馬先生逮著機會連忙上前,開口笑道:“小兄弟,我看你這錢還是先別忙付了,咱們打個商量把,你把手里面的這塊原石轉(zhuǎn)讓給我如何?”
葉謙扭頭笑著,問出了一個讓老胡無比恐懼的問題,道:“我好端端的買一塊原石為什么要讓給你?”
馬先生頓時臉上一陣青紅,心道:在滇南誰不知道我馬德懷的大名,是個人見了我的名聲都要退避三舍,這小子看起來也不像小游說的是個高手啊,到好像是個菜鳥,要不然怎么敢搶我要的東西!
這個時候在一邊的季游一看機會來了,連忙拱火,道:“葉謙小子,你別給臉不要臉,你知道我?guī)煾肝艺l嗎,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滇南翡翠王的大弟子。我?guī)煾缚瓷狭四闶掷锩娴脑?,那是你的造化,你還不乖乖的交出來,還敢問為什么,我看你小子是不想在珠寶界混了!”
對于季游的吹噓加威脅葉謙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淡淡的笑著葉謙道:“翡翠王?沒聽說過。再說了,我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我本來就不是混珠寶界的,賭石這東西不過就是玩玩而已,所以你們別用珠寶界那套來跟我說話,我不吃你那套!”
葉謙的回話讓季游一陣埡口,就連馬先生都楞了半天,他出道以來還從沒見過這種另類的小家伙呢?
要知道能夠來滇南參加賭石大會的,那都是在珠寶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不過一旦踏足珠寶這個行當(dāng),翡翠王的名字就是繞不開的。
但葉謙就偏偏是個怪人,他并不在珠寶界混,人家純屬玩票,所以翡翠王是個啥,對于他來說完全無感。馬先生的威信和權(quán)利頓時好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無處發(fā)泄。
場子沒擺成,還被人無端無視了一遍,最終還拿人家沒辦法,馬先生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徒弟季游,嚇得季游連忙退了兩步不敢說話。臉上一陣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