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葉謙,方寒山的態(tài)度一下子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剛剛還一口一個葉家小子的叫著,而現(xiàn)在卻變成了葉少爺。這其中的深意當(dāng)真是耐人尋味。
不管是南宮家的那位,還是歐陽家的那位都對方寒山的舉動開始產(chǎn)生了一絲隱隱的懷疑。
不過在場的都是一些人老成精的家伙,雖然不太清楚面前這個叫葉謙的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但那個被方寒山稱之為楚總的女子他們還是認(rèn)識的。那可是燕京黃金家族葉家在江南的代言人。
葉謙,葉家,頓時就會讓人產(chǎn)生十分豐富的聯(lián)想,同時也讓人感覺到無比的震驚。
南宮家那位在想通了這一切之后立刻長吁了一聲道:“哎,方老鬼到底是方老鬼,步步經(jīng)營,步步算計,看來今天這場戲到不是針對那個叫葉謙的少年,而且做給我們這些老家伙看的!”
而歐陽家那位心中則是誠惶誠恐,惡毒的心道:瑪?shù)?,剛剛差點(diǎn)就上了方老鬼的當(dāng)了,要是老夫剛剛?cè)滩蛔〕鰝€手,那事情就大條了。
想想葉家那位瘋子,歐陽家主就一陣心中發(fā)虛,那家伙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一場鬧劇隨著方寒山的服軟認(rèn)輸而就此終結(jié)了。
一行人浩浩湯湯的朝著青冥山莊的后花園走了過去。
葉謙是一身機(jī)車服和薛青冥老人并肩行走,薛青冥看著葉謙,幾次張口,最終卻又將自己的話憋在了心中。只是心中不停的呢喃輕語:他的葉家的人,原來他是葉家的人,怪不得,怪不得!
而走在另一側(cè)的薛凝霜卻是時不時的抬頭,滿臉崇拜的看著葉謙,要知道葉謙居然能夠?qū)⑴R海第一高手逼得道歉服軟,那可是相當(dāng)輝煌的戰(zhàn)績了。
如今,幾乎所有的目光都有意無意的望著葉家這個天才絕艷的少年。當(dāng)然了,這些人的心思卻是不盡相同。
南宮家那位眼中是充滿了羨慕嫉妒恨,歐陽家那位是充滿了深深的恐懼。至于薛青冥則滿心慶幸。
而洛山河和方若雯卻是不同,看著葉謙是滿臉的惡毒。
青冥山莊的后花園,數(shù)千平的草地上已經(jīng)被一股溫馨的氣氛包圍了起來。粉色紗帳,滿眼可見的彩色氣球,一張張排列整齊的長方形餐桌,上面擺放著各色各樣的美酒香檳還有糕點(diǎn)。
草地的正中央,是一張巨大的舞臺,舞臺上方堆著九塔香檳,還有一車十八層的甜美蛋糕。
“場面到是不??!”看著這一切,葉謙輕輕的瞇眼笑道。
而此刻,葉謙的身邊那一抹火紅俏生生的出現(xiàn),絕美的臉蛋上有些嫉妒,有些吃味,道:“那是當(dāng)然了,妙歌可是我們家老爺子的中心丸,對她,老爺子是無比寵愛的!這次成人禮斥資千萬,可是我方家這十年來最奢華的一次宴會了?!?/p>
輕笑了一聲,默不支聲的瞟了一眼身邊的方雪舞,葉謙打趣道:“雪舞,聽你的話音,好像有點(diǎn)酸啊。怎么,方家主沒有替你舉辦過這么一場隆重的成人禮嗎?”
“我?”方雪舞俏皮的一笑,然后失落道:“我這輩子怕是沒妙歌這種好運(yùn)了。雖然都是方家的女兒,但畢竟還是有些區(qū)別的!”
一邊說著方雪舞是認(rèn)真的看著葉謙,要是在別人面前方雪舞是絕不會說出這番話來的。畢竟作為姐姐嫉妒自己的妹妹,那是會讓人看笑話的。但在葉謙面前,方雪舞就不同了,雖然論年紀(jì)眼前這個少年人要比自己小不少,不過只要一看到他,方雪舞就有一種想要被保護(hù),想要撒嬌的。
所以當(dāng)著葉謙的面,方雪舞是直言不諱的表示出了對自己妹妹的羨慕,這時的方雪舞恐怕才是真正的方雪舞,無需偽裝,無需隱瞞,會吃醋,會撒嬌,就是個普通的女孩子。
葉謙楞了一下,然后灑笑著,忽然開口詢問道:“雪舞,你生日什么時候?”
“冬月初三,怎么了?”方雪舞一臉期待,好奇的問道。
葉謙輕笑道:“沒什么,只是想著方家主沒做的事情我來越俎代庖一下。等今年你生日的時候我也在這里給你辦一場更加隆重的生日宴會怎么樣?”
沒有半點(diǎn)戲謔,葉謙是十分認(rèn)真的看著方雪舞。
方雪舞自然而然的臉色一紅,低下頭,心中有些小小的竊喜和興奮。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個男人的承諾方雪舞心中就好像是被灌了蜜糖一樣的甜蜜和嬌羞。
不過很快方雪舞就抬起頭來嬌嗔道:“你就不怕妙歌會生氣嗎,你可是她的未婚夫???”
“未婚夫?”葉謙嘲弄的笑道:“恐怕你們方家沒人會承認(rèn)我這個未婚夫的存在吧?”
也是,從方若雯到方有德幾乎不愿意承認(rèn)這門婚事。至于親手定下這門親事的方寒山老爺子似乎也有他自己的想法。雖然剛剛的沖突中他方寒山老爺子表面上是退了一步,但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那誰都不知道。
看著葉謙的模樣,方雪舞輕嘆了一聲,眼色責(zé)怪道:“你啊你,做女婿當(dāng)做成你這樣的也算是獨(dú)樹一幟的了。還沒進(jìn)門呢就和老丈人以及爺爺動手,就算是平常人家的女婿也不會如你這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