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宇渾然不知自己這般冒失的擋在葉謙和薛凝霜面前是一種找死的行為。
此刻的喬宇只是橫眉怒目,沒好氣的瞧著眼前這對狗男女,心頭止不住的妒火燃燒。如果咬人不犯法的話,喬宇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將葉謙當(dāng)場咬死,方能解他心頭之恨。
緊緊的捏住薛凝霜的手腕,葉謙并沒有讓薛凝霜有機(jī)會出手。
不過葉謙這樣的舉動在走廊上那些遠(yuǎn)遠(yuǎn)圍觀的學(xué)生看來到是有些曖昧和霸道。不明所以的圍觀者感覺葉謙這大膽的舉動好像是在朝喬宇宣誓主權(quán)一樣。
“喬宇同學(xué),你有什么事情嗎?如果沒事的話,還請你讓開!好狗是不會擋路的。”葉謙瞇眼望著喬宇,言語看上去很有禮貌,但那話音聽起來卻有一種常人難以接受的冷漠。似乎完全沒有將喬宇放在心上。
喬宇咬著牙,惡狠狠的盯著葉謙:“葉傻子,你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的。你們打傷了趙龍興就想這么走了,哪有這么簡單!”
怒火攻心的喬宇口不擇言囔囔道:“本少爺警告你們趙龍興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本少爺讓你們兩個吃不了兜著走!”
葉謙一臉怪異的看著喬宇,不解道:“打傷趙龍興?喬宇同學(xué),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葉謙是一頭霧水的被薛凝霜拉出了教室,剛剛在教室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葉謙壓根就不知道。所以,這個時候喬宇借著趙龍興的事情朝葉謙發(fā)難,葉謙感覺到很奇怪。
喬宇不屑的笑了起來:“狡辯!葉傻子你還在狡辯,你看看那邊的趙龍興,脖子上扎了那么長一根銀針,現(xiàn)在動都動不了。你們就這樣走了,他怎么辦?”
薛凝霜凝眸不屑,插嘴道:“敢調(diào)戲本姑娘,他這是活該!”
“你……”喬宇指著薛凝霜,沒想到這個容貌如此嬌艷的女孩居然這般霸道無禮。
經(jīng)喬宇一提葉謙這才注意到躺在墻角,口吐白沫不能動彈的趙龍興。怪也怪趙龍興這個家伙太沒有存在感了,出了教室之后的葉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
細(xì)看著趙龍興脖頸上的那根銀針,葉謙忍不住苦笑了起來,瞄了身邊的薛凝霜一眼,心道:這丫頭下手還真是挺毒的,這么長一根銀針要是不趕緊拔掉,以趙龍興的體質(zhì),恐怕這輩子都要躺在床上度過了。
想到此,葉謙松開薛凝霜的小手,朝著趙龍興走了過去。
薛凝霜并沒有阻止,冷若冰霜的臉上流露出一抹好奇,小腦袋歪著,想看看葉謙接下來想要做什么。
葉謙走近趙龍興,手掌緩緩的在趙龍興的脖頸處隔空一抹。
這個動作嚇得喬宇一個哆嗦,喬宇可是記得薛凝霜剛剛說過,誰要敢妄動這根銀針,那后果是很嚴(yán)重的,很有可能趙龍興就此會變成一個植物人。
喬宇張嘴,剛想喊什么,不過卻硬生生的給止住了,反而,這個時候的喬宇臉上忽然流出一抹邪意的笑容。似乎喬宇就等著趙龍興出現(xiàn)什么意外呢,一旦趙龍興真的變成了植物人,那喬宇就順勢將所有責(zé)任全部推到葉謙身上,到時候葉謙就是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了。
但讓喬宇失望的是,趙龍興并沒有如他所愿變成一個植物人。
葉謙手掌輕輕晃動之后,那根本來扎在趙龍興脖子上的銀針無緣無故的就消失不見了,好像變魔術(shù)一樣神奇。
不過一瞬,趙龍興就恢復(fù)了,僵硬的扭動了一下脖子,趙龍興雖然依舊渾身麻木,但已經(jīng)開始有了知覺。
興奮的趙龍興連忙驚呼道:“好了,好了,我能動了,我能動了!”
眾目睽睽之下,趙龍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雖然依舊依靠著身后的墻壁,但從他的臉色看起來,他已經(jīng)沒事了。
喬宇先是一陣驚訝,然后忍不住的失望,嘆了一口氣。
眼神再次掃過葉謙和薛凝霜,喬宇狠狠咬牙,心道:靠,這臭娘們居然敢騙我,明明拔下銀針就沒事了,還恫嚇我說什么變成植物人,瑪?shù)?,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p>
自己最忠實的狗腿子趙龍興恢復(fù)了,喬宇非但沒有半點驚喜,臉上還產(chǎn)生了濃濃的失望。因為喬宇又一次錯過了一個對付葉謙的好機(jī)會。
抹去趙龍興脖子上的銀針,葉謙再次走到喬宇面前,樂呵呵道:“喬宇同學(xué),我看你真是太小題大做了啊,趙龍興同學(xué)根本就沒事,能動能走的,這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啊!”
“葉謙,你……”喬宇無言以對,只能恨恨的盯著葉謙,有怒也發(fā)不出。
“行了,別跟這二百五廢話了,我們走!”薛凝霜根本就懶得理會喬宇,沖著葉謙說了一聲。
一個戲虐,一個無視,葉謙和薛凝霜的態(tài)度再次深深的傷害了咱們宇少幼小的心靈。喬宇只能木呆呆的看著這對男女從自己身邊走過,那股恨意已經(jīng)沖昏了腦袋,要不是當(dāng)中這么多同學(xué)的面,喬宇恐怕早就一口老血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