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墨警官,別客氣,隨便坐吧!”一邊說著張勛給墨蘭遞過去一茶盅,笑瞇瞇的樣子。
待墨蘭坐下之后,張勛才繼續(xù)問道:“墨警官這里就我們兩個人,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案件居然牽涉到了我張某人,我還真是挺好奇的!”
此刻的張勛看起來除了一絲不快之外似乎并沒有任何擔(dān)心和害怕,正所謂青日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門。這個時候的張勛就是這個心態(tài)。
到是墨蘭臉上有些難色道:“不瞞張總,我今天來是想來調(diào)查一下一周之前發(fā)生在清苑的事情。不知道張總還有沒有印象?”
張勛冷嘶了聲,眼神瞇起,左右看了一眼墨蘭。
“怎么,張總,有什么不對嗎?”墨蘭連忙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不對!”張勛擺了擺手,笑道:“墨警官想問的應(yīng)該是一周之前發(fā)生在清苑的那場賭石吧?”
“是的,不知道張總還記得多少?”墨蘭緊張道。
“記得多少?”張勛哈哈的笑了起來:“那天的事情我恐怕是終生都難以忘記的。那天的事情還得從一個叫葉謙的年輕人說起,那個年輕人真是不得了,不得了啊……”
張勛并不知道此刻墨蘭詢問那天清苑的那場豪賭到底是為了什么。不過有一點張勛可以肯定墨蘭的調(diào)查絕對和葉謙脫不了干系,畢竟那天的事情要么是風(fēng)楊,要么是葉謙。風(fēng)家在臨海到底是混跡了這么多年了,警方根本不可能去調(diào)查風(fēng)楊,所以只能是調(diào)查葉謙。
張勛緩緩的說著,除了風(fēng)楊雙腿被打斷的事情隱瞞了下來之外,其余的事情幾乎一五一十的都說了,甚至對那場賭局的細節(jié)以及金額張勛比葉謙說的還要詳細。
墨蘭只是靜靜的聽著,并不插話。讓墨蘭感覺到苦澀的是,張勛說的和葉謙說的幾乎是如出一轍,并沒有什么出入。
“事情就是這樣,墨警官您還有什么需要問的嗎?”
墨蘭一陣尷尬,搖了搖頭道:“沒,沒有了,謝謝張總的配合!”
不過此刻的墨蘭并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只是呆呆的坐在原地,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監(jiān)控也調(diào)查了,人證也查詢了。葉謙并沒有作案時間,而且清苑那場賭局他是贏了錢的,就算是報復(fù)也是風(fēng)楊報復(fù)他,他怎么會去報復(fù)風(fēng)楊呢,從這點上看,他也沒有作案動機。但,但為什么我就是感覺他就是兇手呢?”
對于自己心中的猜想連墨蘭自己都感覺疑惑了起來。
不過就在墨蘭和張勛相對而坐的時候,金玉珠寶店樓下一陣車鳴聲,緊接著就聽到一聲聲凄厲的喊叫聲:“你們,你們的什么人,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報警了!”
“嘿嘿,打打打,打劫,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人妖站,站中間!”
張勛眉頭一皺,無奈的看著對面的墨蘭警官,墨蘭到底是警察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朝著樓下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