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勛到?jīng)]想到在自己最憤怒,最無助,最不爽的時候風揚這家伙居然殺了出來。
張勛可不是柳明傳啊,柳明傳賭石那不過是玩票性質(zhì)的,而張勛在臨海那畢竟是有珠寶店在的。十一連不中,這種事情要是傳回臨海那自己在臨海珠寶界的臉就丟大了。
對于風揚的挑釁不屑和嘲弄張勛臉上是青一陣,紅一陣的,說不出話來。
“大哥哥,賭石場上有輸,有贏那是很正常的事情,那個家伙真是太嘚瑟了,看著就讓人討厭!”一直跟在葉謙身后沒開口的小雅忽然開口,嘟囔著小嘴,一臉不高興的模樣。
小雅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在這滇南畢竟生長了這么多年,在賭石場上也看慣了興衰成敗,所以對于風揚這種毒舌一樣的家伙很沒有好感,畢竟誰沒個時運不濟的時候呢?
“大哥哥也挺討厭他的,要不然這樣吧,大哥哥上去教訓教訓他怎么樣?”葉謙低著頭,看著小雅鬼鬼的笑道。
小雅連忙拍手道:“好啊,好?。 ?/p>
不過很快小雅就一臉擔心道:“可是,大哥哥這里是滇南官方的賭石會場,在這里打人是會被抓起來的,我們還是不要這么做好了!”
葉謙一愣,然后一陣啞然,輕輕的在小雅的鼻尖上點了一下道:“你個小鬼靈精,剛剛還挺聰明的,一下子怎么就變傻了,大哥哥怎么會在這個地方打人呢?”
“不打他,那這么教訓他???”小雅摸著腦袋,不解道。
葉謙嘻嘻笑著一臉神秘道:“等下你就看大哥哥的好了,保準那家伙吃個啞巴虧!”
小雅也跟著壞壞的笑著,連連點頭恩了一聲,然后好奇的望著葉謙,看看他有什么辦法整治風揚那個討厭的家伙。
此刻的風揚還不知道就在他得意忘形,嘲弄張勛的時候,他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葉謙的算計目標了。
風揚此刻站在張勛面前,一臉玩味道:“張總,我看你還是別切了吧,要不然這樣好了,你剩下的幾塊原石我都按照原價給你收了好了,反正我看你今天也切不出個什么玩意來了!”
風揚的話極盡挑釁,這就是啪啪的打張勛的臉啊。
張勛怎么說之前也是混過社會的,人到中年了,居然還被一個年輕人打臉,這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惡狠狠的看著風揚道:“風揚,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要切石,自己找別的地方去,別在這里礙著我!”
風揚嘿嘿一笑,好像是和張勛杠上了一樣,難得有這樣羞辱張勛的機會,風揚又怎么能夠放過呢?
攤了攤手,風揚不屑道:“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本來本少爺還想買下你手里的原石,給你減輕一下負擔。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本少爺看你今天恐怕真是要打破柳明傳那小子的衰神記錄了!”
風揚這里是一臉幸災樂禍。
而人群中葉謙看時機差不多了,牽著小雅就上前,冷眼看了一眼風揚:“呵呵,風大少還當真是既想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什么給張總減輕一下負擔,說得到是好聽,我看你就是想要撿桃子??!”
張勛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連忙停下了手中的活,眼神立刻瞥向不遠處的葉謙。頓時,他臉上的憤怒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笑容。
幾步走到葉謙面前,張勛笑道:“葉兄弟,你怎么也來了?”
葉謙嘿嘿笑道:“學校放假,閑著也是閑著,就和明媚一起過來看看熱鬧!”
張勛先是一愣然后,然后臉上立刻邪魅的笑了起來,那是一臉我懂的,我懂的意思。
顯然葉謙這話就是故意說給風揚聽的。
在臨海風揚可是苦追柳明媚無果啊,現(xiàn)在聽到明媚兩個字居然如此親昵的從葉謙的口中很出來,風揚頓時是三尸神暴跳。
風揚一下就跳到了葉謙面前,臉色鐵青,指著葉謙,發(fā)作道:“姓葉的,你剛剛說什么,本少爺什么時候想撿桃子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要不然本少爺和你沒完!”
其實風揚更想對葉謙發(fā)作的是柳明媚這件事情,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又說不出口,所以只能逮著撿桃子這件事情發(fā)作。這也是葉謙想要的結(jié)果。
葉謙不屑的瞥了一眼風揚,道:“風大少難道不是想要趁機占便宜嗎?張總手里面可還有三四塊原石呢,這些可都是張總精心挑選出來的。這前面十一塊原石的風險張總可都是承擔了。后面這幾個要是切出一個來,你可就是大賺啊,既不用承擔風險,還能賺錢,這不是撿桃子這是什么?”
被葉謙這么一說,旁邊的人都感覺很有道理,暗自嘀咕風揚這小子太過陰險。
風揚則是氣得直跺腳道:“混賬,就他那個衰樣,我看這次賭石他是一塊肉都切不出來,本少爺怎么可能去占他的便宜,簡直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