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所有人都好奇風楊身邊這位季先生為什么會突然跑到葉謙這邊來,一聽季先生傲嬌的開口,所有人這才恍然大悟。感情咱們那位風少是準備設套讓面前這位學生往里面鉆。賭局,這是在賭石場上常見的玩意。但風家底蘊深厚,可不是面前這個走好運的學生可以比擬的。說句不好聽的,和風楊賭,那就是必輸?shù)慕Y(jié)局。至于葉謙到底會輸?shù)羰裁?,那就看風楊怎么開口了。
“賭一把?怎么賭?”葉謙故作好奇的問道。
季先生一臉狡黠的笑容,心道:嘿嘿,小子,你還是太嫩了,只要你開口詢問,那就上鉤一半了,你就等著把吃下去的吐出來吧。
傲嬌的季先生嘿嘿冷笑:“這個好說,咱們既然一起解石,自然是拿解石來賭。”
一邊說,季先生掃了一眼葉謙手里剩下的原石,哼哼唧唧了兩聲道:“反正你手里還有些原石,這樣吧,咱們接下來一同解石,一共解五塊,最終看誰的價值高,誰就獲勝,如何?”
葉謙瞇眼,輕笑,這位季先生說得如此透徹,要是葉謙再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那他這十幾個紀元的年紀就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賭法到是公平合理,不過,既然是賭局,那總要有點彩頭才行,不知道你們家少爺想給點什么賭注???”葉謙故作無知的問道。
“好說。咱們都是來賭石的,錢的事情就不提了,那東西沒意思。咱們就賭點眼巴前的事情,如果我們家少爺輸了,那我們家少爺剛剛解出來的兩塊翡翠,一塊冰糯種,一塊冰種,以及之后的五塊原石中解出的翡翠那都歸你所有。反之亦然,如何?”
葉謙瞇起眼睛冷笑了一聲,沒有回應。
到是葉謙身邊的張昊立刻跳了出來,通到錢的事情,張昊這個小財迷的腦袋瓜轉(zhuǎn)得比誰都快,立刻出言:“靠,老鼠臉,你沒上過小學嗎,是你腦子秀逗了,還是當我們不會算數(shù)啊!你那兩塊石頭值了多少錢,我們這兩塊石頭值多少錢,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好不好。這其中起碼有兩千萬的差價,你當我白癡啊,用三千多萬和你一千多萬賭?”
被張昊這一聲呵斥,你季先生立刻蒙住了。
風楊和季先生似乎都忘記了這么一個簡單的算數(shù)問題。風楊那兩塊翡翠,一塊冰糯的競價六百五十萬,一塊冰種的競價一千四百萬加起來也就兩千萬。而葉謙這邊,一塊冰種一千萬,一塊玻璃種兩千五百萬,這其中明擺著有一千五百萬的差額,小學生都算得出的價格。
“這,這……”季先生剛想說什么,但想了想,一時語塞。
在季先生看來葉謙不過是運氣好才能夠連續(xù)切兩塊天價翡翠,他后面的原石到底能不能切出翡翠來,那都是個問號。而自己這邊都是上好的原石,只要自己精心挑選,絕對能夠五塊都切出翡翠的。這賭注怎么算都是自己虧啊。
但這只是季先生和風楊心中的算法,而張昊可不這么算。畢竟神仙難斷玉,天知道你之后的原石里面有什么,而這擺在臺面上的四塊翡翠,明顯是自己這邊更加值錢一些。
就在季先生有些無措的時候,風楊的聲音陰沉的在人群中響起:“既然這位同學感覺自己虧了,那好吧,咱們可以修改一下賭注,只要你們肯賭,我再加兩千萬的現(xiàn)金,這樣一來不就公平合理了?”
隨著聲音,風楊咬牙切齒的來到了人群中。
此刻的風楊死死的盯著葉謙,是恨他恨得牙癢癢的,在風楊看來,自己和葉謙賭已經(jīng)是給了這個窮學生天大的面子了,沒想到他還不識好歹倒打一耙,硬生生讓自己多加了兩千萬的賭注。這怎么能夠讓風楊不生氣呢?
“風家果真是豪氣啊,這擺在臺面上的賭注就四千萬了?!?/p>
“哼,說說而已,穩(wěn)贏的局面,這外加的兩千萬不過就是個空頭支票罷了,當不得真的!”
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葉謙身上,等待葉謙的回應。
此間,最焦慮的恐怕要數(shù)柳明媚了,眼看著到嘴的肉沒想到風楊居然這個時候出來插一杠子。柳明媚根本就不希望葉謙和風楊賭,畢竟經(jīng)歷了太過的商場爭斗,柳明媚一眼就看出了這就是個圈套。風楊的底蘊加上他帶來的那些原石想要贏一個毫無根基的學生,那是分分鐘的事情,毫無懸念。
不過這場賭局就好像趕鴨子上架一樣,風楊根本就不給柳家姐弟開口提醒的機會,眼睛冷冰冰,直勾勾的盯著葉謙,帶著詭異的笑容:“同學,怎么樣,我已經(jīng)將賭注給提上來了,你有沒有膽子賭一把,你要是贏了,可是一夜暴富,能夠成為億萬富翁啊!”
億萬富翁,這吸引力對于常人來說那太大了,那可是一天之內(nèi)屌絲變高帥富的節(jié)奏。就算知道必輸,恐怕也有人會心存僥幸,經(jīng)不住誘惑就和風楊開賭了。
不過葉謙屬于另類當中的另類,對有來說,錢不過就是一些數(shù)字,并不太重要。而且,他一眼就能夠看穿這個風楊到底在想些什么,所以他給出的答案連風楊都不敢相信。
“你說賭就賭,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再說我只不過是個學生,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賺了幾千萬了,我這輩子都衣食無憂了,已經(jīng)很知足了,為什么要和你賭?dubo這東西是有風險的,一旦輸了,那可就不好玩了,一夜回到解放前,這種感覺可不好受。所以我還是老實一點,守著我賺來的錢逍遙逍遙好了。至于那個狗屁賭局,還是算了,我沒興趣!”
葉謙一邊說著,一邊揚起一絲微笑,那笑容燦爛的好像天空中的太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