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珠寶商哪里知道,風楊為了打壓清苑的生意,可是下足了本錢,他帶來的這二十塊原石都是經(jīng)過精挑細選的,精品中的精品,幾乎可以說每一塊都有玉。而葉謙那個bug就不要說了,他一次挑選出了清苑幾乎全部的家當。
今天也就是他們兩個在這里賭斗,要是別人,早就不知道垮到哪里去了。
兩邊都切漲了,珠寶商們立刻就分成了兩撥,一波跑到了風楊那邊,一波則是留在了葉謙這邊。不過從人數(shù)上來看,還是風楊那邊的人更多一些,畢竟,柳明傳的外圍賭局,賭風楊贏的人更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關(guān)乎到了切身利益,所以他們自然更注意風楊的動靜。
很快,葉謙這邊的玉肉就被掏了出來。圍觀的人一陣驚訝:“乖乖,沒想到這塊原石不大,居然出了這么多肉!還真是皮薄肉多??!”
掂量著手中這塊玉肉,張老鬼咂摸了一下嘴,多少有點失望。
到不是因為這塊翡翠不好,而是和葉謙之前切出來的玻璃種帝王綠比起來似乎差了點。
“冰種,蘋果綠!”張老鬼哼哼唧唧了一聲道:“還行吧,也能值個兩千萬!”
所有人聽著張老鬼的話,一陣咋舌,心道:這老家伙,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種水頭的冰種已經(jīng)算是上好的老坑了,他居然說還行。
“冰種,居然又切出了一塊冰種,天啦,連續(xù)四塊,不是冰種就是玻璃種,這運氣是要逆天啊!”
“不活了,不活了,老袁啊,看來咱們這些做珠寶的這輩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哎,真是人比人得死啊,就不知道對面會切出個什么玩意出來了!”
這邊話音剛落,對面季游那尖銳的聲音破音響起,那激動得一時間不能自已:“玻璃種,玻璃種,菠菜綠。哈哈哈,老子終于也切出一塊玻璃種了,太好了,太好了!”
聽到季游的這一聲,所有站在葉謙身邊的珠寶商們精神一下緊繃,立刻朝著風楊的陣營飛奔過去。
柳明媚臉色微沉,有些擔心的望著葉謙。
老楊也連忙上前,拍著葉謙的肩膀道:“小哥,還是不能大意啊,對方可是卯足的全力,這一輪切出了一塊玻璃種,這差距又被拉小了!”
葉謙依舊恬淡,笑道:“謝謝楊掌柜關(guān)心,不過這dubo就是這樣,也不是每一局都能夠贏的!習慣就好了!”
柳明媚聽葉謙的話,無奈嘆息,心道:這家伙心還真是寬,不知道風楊那邊那塊玻璃種到底價值多少?
“玻璃種,菠菜綠,好家伙,個頭還不小??磥響?yīng)該能夠超過三千五百萬!”
“是啊,我就說風家底蘊深厚,恐怕再拼下去,那邊的小哥就要撐不住了!”
“幸好,幸好我賭了風楊贏,雖然這些天價玉石和咱們沒緣,但至少能夠從柳家套出幾百萬來,也算沒白看一場熱鬧!”
“哈哈,你李總還在乎這幾百萬的小錢嗎?”
“怎么不在乎,蚊子雖小,但也是肉啊!”
見風楊切出了一塊玻璃種,那些賭風楊獲勝的珠寶商們都開始松了一口氣,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只要風楊再加把勁,那超過葉謙是早晚的事情。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了。
“張猛,那邊情況怎么樣?”風楊捧著自己這塊玻璃種翡翠,一臉得意,卻也不忘記關(guān)心葉謙那邊的情況。
張猛這只報喜鳥聽自己家少爺詢問,連忙道:“恭喜少爺,賀喜少爺,那邊只不過切出了一塊冰種,哪里能夠和少爺這塊玻璃種相比?。 ?/p>
“冰種?”風楊臉皮微微顫抖了一下,心中不忿道:居然又被那小子切出了一塊冰種,瑪?shù)?,那小子挑選的原石那么爛,怎么可能連續(xù)切出冰種和玻璃種呢?
顯然,風楊心中很是不爽,在風楊看來,冰種和玻璃種這種頂級翡翠只有自己才有資格切出來。而葉謙就應(yīng)該啥都沒有,切一個跨一個。
粗略的估算了一下,風楊心道:“我這塊玻璃種菠菜綠最少價值三千五百萬,雖然比不過正陽綠,但也是天價。那小子的冰種蘋果綠最多也就是一千多萬。我們已經(jīng)追回了兩千萬的差距,還有一千五百萬,哼,先讓那小子得意一會,等下本少爺就讓他傾家蕩產(chǎn),哭都來不及。!”
不過就在風楊不住yy,心中有所打算的時候,老楊的聲音如晴天霹靂一樣的在那邊炸響:“見綠了,切漲,切漲!”
“什么?居然又切漲了?這怎么可能?”風楊剛剛?cè)计鸬男判?,一下子被重錘擊中,打得煙消云散,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呆在當場,眼中不住泛著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