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游手指一顫,心中莫名的苦楚:這神仙都難斷玉,要切一塊玻璃種,哪里是這么簡單的事情。
經過風楊的警告,季游的動作再次緩了下來,謹慎又謹慎。
這個時候,風楊這邊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畢竟,葉謙那邊已經開始停止解石了,所以大家都到風楊這邊來看熱鬧。
“那個叫葉謙的學生又切出了一塊玻璃種,你說風楊這次還有勝算嗎?”
“說不準,畢竟還有兩塊沒解呢,賭石這種事情啊,只要還剩一塊,那都是不一定的事情!~”
“哎!”
如今的局勢已經太過撲所迷離了,就連覺得風楊穩(wěn)贏的珠寶商們也開始猶疑了起來,畢竟葉謙的運氣真是太強大了。
“見綠了,見綠了!”季游的手指不住摸索著解石機上的原石,然后拼命澆水,大聲的喊叫道。
“叫喚個屁啊,季游,見綠有什么用,這塊要不是玻璃種,本少爺絕對扒了你的皮!”風楊已經沒興趣看了,就算這個時候切出一塊冰種來,風楊的心情也不會好。畢竟兩者之間的差距是越來越大了。
季游一個機靈,再次認真了起來。
“老李,你說這塊會切出什么來呢?”
“不知道,不過如果連冰種都沒切出來的話,我看風楊就可以直接認輸了!”
“真是可惜了我那兩百萬,要為這場賭局陪葬了!”
“別泄氣啊,拿兩百萬看一場世紀豪賭,也算是值得了!”
“老張,你到是會安慰人,我可記得你賭的是那個葉謙贏吧,不行,你今天要是贏了,得請我們搓一頓!”
“行,沒問題!”
季游這邊眼見玉肉一點一點暴露在空氣中,不禁跳了起來,朗叫道:“少爺,少爺,玻璃種,玻璃種,我又切出了一塊玻璃種!”
風楊立刻回頭,興奮道:“季游,真有你的,哈哈,玻璃種,什么色的?”
季游一邊掏著玉肉,一邊仔細打量,沒多久道:“是,是油清的!”
風楊的心情一下子從山川跌入冰谷,心中不忿:瑪德,人家切陽綠,我居然切了一塊油清,賊老天,你這是在玩我嗎?
見風楊的興奮一下子消失了,季游趕忙將這塊玻璃種交給風楊,不敢開口。如果是平常時候能夠切出玻璃種,那都已經是不得了的事情了,一塊玻璃種都足夠人抱著笑半天了,但是今時不同往日。這一塊油清的玻璃種根本就擋不住葉謙手里那塊陽綠,接下來的兩塊還不知道什么情況,這個時候風楊也只能祈禱,接下來葉謙那邊毛都切不出了。
“哎,聊勝于無吧!”捧著手里的玻璃種,風楊只能如此自我安慰道。
那些珠寶商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塊玻璃種已經不似開始時候讓他們震驚了,畢竟,今天的事情太怪異了,連續(xù)的冰種玻璃種,讓這種天價翡翠似乎一下子變得普通了起來。對于風楊那句聊勝于無,他們也只能苦笑,心道:沒想到玻璃種翡翠這種珠寶界的頂級翡翠居然會得到這種雞肋評價,恐怕這也是特定的時間,特定的人吧!
另一邊,葉謙張昊和柳家兄妹正聚在一起,挑眼觀望風楊那邊的情況。
“柳總,你是行內人,正好現(xiàn)在沒事,還請你幫我看看這三塊石頭比價多少是多少,也讓我心中有數!”
柳明媚一愣,瞥了一眼葉謙手中的三塊翡翠,然后又看了看風楊那邊,開口道:“你和風楊各切出了三塊翡翠。風楊那邊是一塊玻璃種菠菜綠,一塊玻璃種油清綠,一塊冰種蘋果綠??們r值大概在八千萬左右。你切出了一塊玻璃種帝王綠,一塊玻璃種陽綠,一塊冰種蘋果綠,總價值大概一億一千萬左右。你們兩者之間,有三千萬的差價?!?/p>
柳明媚畢竟是多年的珠寶商,對于估價這些翡翠,那是手到擒來,對于兩者之間翡翠的價格,柳明媚并不夸大,甚至做了保守的估計。葉謙也很相信她的話,點了點頭。
不過另一邊的小財迷張昊卻是眼珠子咕嚕嚕轉,半天才驚叫了一聲,道:“葉子哥,你發(fā)達了,按照這么說,你現(xiàn)在的身價已經過億了!天啦,一天之內身價過億,太厲害了!我太崇拜你了!”
柳明媚看了一眼滑稽的張昊,不屑道:“別高興的太早,到底是身家過億還是被打回原形,現(xiàn)在還不一定呢,接下來兩塊石頭,那才是重中之重,一定要當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