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宏一臉冷色,也許是做董事長的時間長了,所以渾身上下都流露著一股居高臨下的上位者氣息。望著葉謙和張昊兩人,金宏的眼中都要冒出火光來了。要知道金宏可就金泰銘這一個兒子,如今面前這兩個家伙合伙將自己兒子打得重傷住院,是個人都會憤怒的。
而此刻的金宏身后跟著一男一女兩名警察,男的三十出頭的模樣,女的只有二十多,那模樣到是好看,配上一身警察制服,也是英姿颯爽。
柳明傳瞄了一眼金宏,貼著葉謙道:“葉哥,這家伙叫金宏,是臨海金字塔集團的董事長,也是一中校董之一。同時也是金泰銘的老子,看來他這次來是興師問罪的!”
“問罪?他配嗎?”葉謙冷笑了一聲,看著金宏一臉不屑。
似乎已經(jīng)感覺到了葉謙輕視的目光,金宏心中的火氣越發(fā)的大了起來。作為金字塔集團的董事長,金宏在臨??墒亲叩侥睦锒急蝗俗鹁吹?,那可是上流人物。但是今天葉謙這個窮學(xué)生卻一臉輕蔑,似乎根本就沒將他放在眼中,這讓金宏尷尬的同時也目光怨毒的盯了葉謙一眼。
“張警官,墨警官,這肇事傷人的兇手就在這里,你們還等什么,趕緊的將這兩人抓起來!”金宏盛氣凌人道。
不過那名年輕的女警卻連忙哼了一聲:“金先生,我們警察處理案件自然有國家的法律規(guī)定,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你……”金宏沒想到這出師未捷就被一個年輕的女警給嗆了一陣,臉色一陣青紅,說不出的難看。
到是那名男警官連忙打招呼道:“嘿嘿,金董,墨蘭她是新入隊的,不懂規(guī)矩,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哼!”金宏一聲冷哼,什么話都沒說,那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你們還等什么,還不趕緊將這兩個人拿下。
那名姓張的男性警官連忙渾身一抖,大步流星的朝著葉謙和張昊走了過去??吹阶约旱耐戮尤辉谝幻麧M身銅臭的商人面前卑躬屈膝,好像奴才一樣,墨蘭滿臉不悅,嘴角輕輕撇了一下。
“你們誰的葉謙,誰是張昊?”張姓警官一改在金宏面前的卑微,站在葉謙和張昊面前那是虎威大作。
對于這種變色龍葉謙是打心底里面瞧不起,不過依舊輕聲道:“我就是葉謙,他是張昊,不知道這位警官找我們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張姓警官冷笑道:“金董剛剛的話難道你們沒聽清楚嗎?你們涉嫌故意傷人,現(xiàn)在我要逮捕你們!乖乖的跟我走一趟吧!”
“哼!”葉謙冷笑了一聲。
而柳明傳卻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擋在了兩人面前:“狐假虎威的東西,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動我葉哥和昊子……”
張姓警官一愣,瞥了一眼柳明傳:“這位同學(xué),我們是警察辦案,你要是再無理取鬧我就以妨礙公務(wù)罪將你逮捕起來!”
在這名張姓警官看來柳明傳不過是個普通的高中生,再說了金宏也沒有要求自己抓他的意思,所以張姓警官只是想要嚇唬一下柳明傳,讓他退到一邊去,別插手這件事情。畢竟,學(xué)生這個群體還是比較敏感和特殊的。
不過柳少是什么人,怎么會被一個小小的警察給嚇唬住呢。
就見柳明傳冷笑了一聲:“妨礙公務(wù)罪?好一個妨礙公務(wù)罪。你叫什么名字,哪個警局的,警號多少,我倒要給楊樹叔叔打個電話,看看他是不是要以妨礙公務(wù)罪將我逮捕起來?”
嗡的一聲,張姓警官感覺自己一個腦袋兩個大,楊樹這個名字只要是在臨海當(dāng)警察的沒有一個不知道的。那可是臨海警察界最大的boss,要是面前這小子真認(rèn)識楊局,那還得了。
顯然,這名張姓警官一下子就有些害怕了,不自覺的退了兩步。本以為只不過是來抓兩個普通的高中生,沒想到遇到了鐵板。
見這名張姓警官是搞不定了,金宏兩步上前,指著柳明傳憤怒道:“柳家小子,我認(rèn)識你,要不是看在你老子柳炎的面子上,老子連你一起辦了。你現(xiàn)在最好給我讓開,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金宏,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個不客氣法?你和你兒子金泰銘一樣的沽名釣譽,一樣的無恥?!闭f著柳明傳的聲音無限放大:“明明是你兒子以跆拳道社的名義給我葉哥送的戰(zhàn)帖。我葉哥只不過是如約前來。想不到你兒子在臺上打不過我葉哥也就算了,居然還想仗劍sharen。我葉哥不過是正當(dāng)防衛(wèi)而已!”
“如今金泰銘躺在醫(yī)院里面那是咎由自取,你居然還想借著yin威抓我葉哥,你真當(dāng)我柳家是好欺負的嗎?”
柳明傳的聲音無比響亮,有禮有節(jié),幾乎將所有情況都說了個清楚。面對柳明傳一個小輩的當(dāng)面指責(zé),金宏的臉上一陣青紅。說不出的難堪。
那名叫做墨蘭的女警是將柳明傳的話聽得清楚:“金先生,看來事情并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想這件事情我們會重新調(diào)查的!”
說著墨蘭朝著張姓警官道:“張隊,現(xiàn)在雙方各執(zhí)一詞,我們必須重新調(diào)查這件事情。這兩名同學(xué)最多不過是嫌疑人,我們現(xiàn)在沒權(quán)利將他們帶回去!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局子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