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茍浩源這么能喝的酒神都被眼前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葉謙給放倒了,吳東文想想都感覺頭皮子一陣發(fā)麻,心中一個勁的叫罵道:這個叫葉謙的貨簡直太能裝了,nima,剛剛還說自己不會喝酒,這眼不眨一下四五斤酒下肚了,還好像個沒事人一樣。真是活見鬼了。
見自己的計劃落空,吳東文臉上立刻掛不住了,一邊直用腳踹出溜到桌子下面的茍浩源,另一邊則是暗中觀察著薛凝霜的反應(yīng)。公子哥嘛,總是要面子的,自己當著薛凝霜的面丟了這么大一個人,就生怕薛凝霜會看不起自己。
當然了,薛凝霜也不搭理吳東文,吳東文到底丟不丟人其實根薛凝霜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的。只不過是吳東文自作多情而已。
放倒了茍浩源,葉謙似乎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端著酒杯就朝吳東文過來。
“來來來,吳同學,我也敬你一杯,剛剛只顧著和茍同學喝了,冷落了你,別見怪,別見怪?。 ?/p>
看著面前自己面前滿滿一杯白酒,吳東文想死的心都有了。雖然茍浩源稱呼吳東文一聲文哥,但要論起酒量來,吳東文是無論如何也比不過茍浩源的。
不過現(xiàn)在吳東文自己是騎虎難下啊,自己約的酒,自己不喝完,那多沒面子?。?/p>
硬著頭皮,吳東文端起酒杯,不過那酒杯在吳東文的嘴邊打轉(zhuǎn)了半響,吳東文楞是沒下口。
葉謙見吳東文這模樣,故作大度的開解道:“吳同學,你是不是不勝酒力啊,不勝酒力你就說,這也沒啥丟人的。再說了,咱們年輕人聚在一起,就是為了交朋友,喝酒也就是一種手段!”
說著,葉謙伸手去拿吳東文手中的酒杯:“來來來,我替你干了這杯!”
看著吳東文那副慫樣,薛凝霜挑釁的小聲嘀咕道:“連杯酒都不敢喝,真不是個男人!”
葉謙這話冠冕堂皇,聽著好像若無其事,實際上卻是狠狠在吳東文臉上扇了一耳光。吳東文是個要面子的人,哪里能坐視情敵替自己喝酒啊,再說了,薛凝霜還在一邊看著呢。
就見吳東文一把推開了葉謙的手,道:“胡說,誰說我不勝酒力的,不就是一杯白酒嗎,老子喝給你看!瑪?shù)拢瑒e小瞧人!”
說著吳東文鼓起了全身的勇氣,仰頭一股腦,咕咚咕咚的將一杯白酒一飲而盡。不過他的表情可不似葉謙和之前的茍浩源一般輕松,那模樣簡直可以用痛苦到了極點來形容。
看著吳東文強行逞強的模樣,一邊的薛凝霜差點笑岔氣,這剛?cè)肟诘娘嬃希瑳]一下子噴出來。
而吳東文是一杯白酒下肚,立馬就后悔了起來。酒量不成還要學人逞強,吳東文只感覺自己的肚子里面是一陣翻江倒海,想吐吐不出的感覺。
而葉謙則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連忙朗聲笑道:“好好好,吳同學果然不愧是鐵血真漢子!”
吳東文這個時候是完全不關(guān)心葉謙在說什么,酒精一下子就上腦了,那種難受的感覺讓他是這抓耳撈腮,模樣看起來很是不好。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長相怪異的服務(wù)員從后廚走了出來,手中托著一個盤子直奔葉謙這一桌。
自打他一出現(xiàn),葉謙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雖然化了裝,但葉謙還是能夠一眼將他給認出來。畢竟這家伙和尋常人完全不同,有武功的底子,走起路來腳下沉穩(wěn)異常。
不過葉謙看到了卻裝作看不見,依舊是一臉笑意的在打趣吳東文。
“吳同學,我看你臉色好像有點不對啊,要不要喝口水休息一下?。 ?/p>
面對葉謙的擠兌,吳東文想要說什么,不過卻因為實在是太難受了,一句話都沒說出口,只是口中發(fā)出了支支吾吾的聲音。
這個時候那名服務(wù)員已經(jīng)來到了葉謙桌前,兩個大碗,十幾根肉串很是熟練的擺放在了桌面上。
“先生,您點的菜齊了!”
說著,服務(wù)員轉(zhuǎn)身就要離開,那模樣到好像是逃跑一樣。不過他轉(zhuǎn)身的一刻,那抹陰鷙的笑容卻深深的留在了葉謙的眼眸中。
葉謙冷哼了一聲,道:“等等!”
那“服務(wù)員”渾身一震,好像很害怕的樣子,但卻又不得不回頭。一臉陪著笑臉的看著葉謙:“先生,您還有什么事情嗎?”
面對著一擊踹飛一個?;⒏呤值娜~謙,“服務(wù)員”顯得很緊張,就生怕被認出來一樣。
葉謙卻笑了笑,指著桌面上的肉串道:“服務(wù)生,你好像搞錯了,我只點了十串肉串,這里好像不止十串了吧?”
“服務(wù)員”臉色微微一變,心中罵道:奶奶的,失策,失策,我怎么就沒瞧清楚這小子的菜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