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歐陽靜瞬間雙腿打顫,葉謙這話說得輕巧,但自己一手做的事情,想來著試毒的人肯定就是她歐陽靜了。
就在歐陽靜進退兩難的時候,一個年輕人跳了出來,指著葉謙劈頭蓋臉的罵道。
“葉謙,你算是個什么東西,這里是我歐陽家,還輪不到你在這里放屁。我外公在的時候你是他的座上賓,現(xiàn)在我外公不在了,我歐陽家不歡迎你這樣的人!你給我滾!”
“翔兒,閉嘴!”歐陽靜一看自己的兒子跳出來,生怕連累到他,連忙呵斥。
“我為什么要閉嘴,我就要說,他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我歐陽家吆五喝六的?!?/p>
碰的一聲,一直坐著不動的歐陽天猛然站起來,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面上:“霍翔,葉少是我歐陽家的客人,輪不到你在這里叫喚,記住這里是歐陽家,而你姓霍!”
見自己的兒子被欺負,歐陽靜哪里能夠忍受,指著歐陽天道:“歐陽天,誰給你的權利在這里放肆,你不過是個晚輩,我們長輩說話輪得到你開口嗎?還不退下!”
“夠了!”
歐陽若海雙眼冒出火光,看著歐陽靜,看著霍翔,拿著手中的醉茯苓道:“現(xiàn)在爭吵這些已經(jīng)完全沒有意義了,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這朵醉茯苓到底是怎么回事,父親到底是誰謀害的?”
歐陽靜被歐陽若海的怒火嚇得連連后退,不敢說話。
這個時候一直不開口的歐陽若飛卻站了出來,打圓場道:“老二,父親已經(jīng)身亡,咱們還是料理他老人家的后事要緊,至于這個兇手,咱們以后可以慢慢查嗎?再說了,靜兒一直都深受老爺子寵愛,怎么會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見歐陽若飛終于開口,歐陽靜這才緩過一口氣來:“就是,二哥,你莫要聽了有心人的挑唆,我等才是親兄妹。如今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你不信我,卻偏信一個外人,是何道理!”
歐陽若海哼了一聲,不屑道:“親兄妹?呵呵,你眼中連父親都沒有,還有什么兄妹之情可言!”
歐陽若海此刻已經(jīng)是怒火攻心,說話毫不避諱。
“歐陽若海,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就認定是我謀害了父親嗎?”歐陽靜爭鋒相對:“我不過一介女流,又得不到你歐陽家任何家產(chǎn),我憑什么謀害父親……”
“空口無憑,來來來,你來嘗試一下這朵醉茯苓再說!”
這個時候歐陽若飛再次出頭道:“好了,若海,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要再胡鬧下去了。難不成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父親的尸首躺在這里嗎?”
“哎,我是歐陽家的長子,現(xiàn)在父親不在,歐陽家我來做主。若海,先去將賓客散了去,然后我等再商議一下如何處理父親的后事,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誰也不想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不是嗎?”
葉謙算是看得清楚,這歐陽長風前腳一死,歐陽家后腳就大亂,歐陽若飛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已經(jīng)開始搶奪歐陽家家主的位置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歐陽天再次開口,聲音冷凝道:“大伯,你雖然是歐陽家的長子,但歐陽家的主恐怕你現(xiàn)在還做不得。”
歐陽天如今已經(jīng)直接開始挑釁歐陽若飛在歐陽家的權威了。
而一邊的歐陽靜冷笑,諷刺道:“歐陽天,別以為仗著老爺子身前對你的喜愛你就能為所欲為了,這歐陽家,你大伯做不了主,難道要你做主不成?簡直可笑!”
歐陽天不管歐陽靜的諷刺,直接從身上掏出了一件東西來,頓時歐陽家這些子女全部呆住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