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媚喝了一口茶,笑道:“那我就先替家里面那幫小家伙謝謝張總了!”
柳明媚這一笑,那絕對是回眸百媚生,粉黛無顏色,就連張勛這總年過不惑的男人看了都是一陣眼饞得緊,默默在心中感嘆葉謙這艷福不淺啊。
正當(dāng)張勛,柳明媚這幾人說話之際,酒樓門口又來了幾個人。
領(lǐng)頭的是一個年輕人,大晚上的居然帶著墨鏡。而跟在他身后的一群黑色西裝,黑色領(lǐng)帶,到好像是在演黑衣人一樣。
葉謙的座位是正好對著門口,看得一清二楚,笑道:“大晚上的戴墨鏡也不怕晃瞎自己的眼睛。”
顯然葉謙不過是一句玩笑話,那幫人也沒聽見就是了。
那名姓唐的大堂經(jīng)理見這么一群祖宗也只能是舔著笑臉迎接了上去:“喲,這不是侯少爺嗎,今天是哪一陣香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
對于這名大堂經(jīng)理的馬屁,這位小爺顯然是見怪不怪,只是冷冰冰道:“老唐,給我安排個包廂……”
老唐也是納悶,心道:這年頭怎么誰來都要包廂啊!
無奈的笑了笑,老唐道:“這個,那個對不住了侯少爺,今天咱們這的包廂已經(jīng)滿了,您看……”
聽到老唐的話這位小爺顯然有些不高興,不過他身后的黑衣大漢更加不高興,上去一把就把老唐給拽了起來,雙腳離地,怒斥道:“格老子的,我們家太子就要個包廂你居然敢說沒有,格老子的,信不信老子拆了你這店!”
“算了,候天,既然沒有包廂那咱們就坐大廳吧,想來那位小公主也不會計較的!”
那個叫候一的大漢這才將老唐給放了下來,然后冷冰冰的看了老唐一眼。
見到這場面,大廳內(nèi)滇南本地的食客們是紛紛趕緊吃,吃完了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下桌子很快就給讓了出來。
這一伙人好死不死的正好就給安排在了葉謙隔壁的桌上。那位姓候的小爺是獨自一個人坐在桌上,黑色西裝的哼哈二將站在左右。
有些疲倦的少年人將臉上的墨鏡緩緩的摘了下來,揉了一下眼睛。不過當(dāng)他那雙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柳明媚那張如花的笑臉正好印刻在他的心上。
瞬間這名姓候的年輕人就呆住了,似乎從未看到過如此美貌的女子,那真是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容顏。
“哎,想不到世間居然還有如此俏佳人,她要是我的未婚妻該有多好啊!”年輕人呢喃自語著,似乎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一樣。
最終到是一聲刁蠻的聲音將他從夢幻之中驚醒了:“侯一銘,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背著本小姐看別的女人!”
這時候那名叫做侯一銘的年輕人才緩過神來,就看到那張無比討厭的臉龐還是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最終是無奈的嘆息了一句。
不過那名身穿淡藍色長裙的刁蠻女子似乎并不想就這么算了,眼珠子不住的盯著隔壁座上的柳明媚,然后越看心中越火,對著身后的人道:“你們兩個,去,把那個賤人的眼珠子給本小姐挖出來。本小姐看她沒了眼睛還如何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