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功戰(zhàn)戰(zhàn)巍巍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周朝陽,見周朝陽開口不言,他心中這個苦啊,連忙解釋道:“石總,您聽我解釋,您聽我解釋???事情……”
“解釋什么?解釋來解釋去那棟樓就會倒了嗎?”一擺手,石鼎冷峻道:“劉長功,我看你的解釋還是留給別人去吧,非但樓沒拆掉,還損失了公司的一輛車。你明天就可以不用來上班了,該滾到哪里去就給我滾到哪里去,我們石尚集團不留你這種光會吃飯,不會辦事的人!”
石鼎的話就好像一張判決書一樣,劉長功頓時癱在地上,神情激動,拉著周朝陽的褲腳道:“周哥,周哥,你說句話啊,你快點幫我說句話?。 ?/p>
周朝陽撇嘴,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
劉長功瞬間心如死灰,人情冷暖,這時候才看得透徹。他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的下場,被人追債堵門的凄涼。
“石總,石總,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求求您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劉長功見哀求周朝陽沒用,只能接著哀求石鼎。
不過石鼎理都沒理會他想,直接囔囔道:“保安,保安,把這家伙給我拉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他!”
兩個保安立刻沖進來,架著劉長功就往外走。
劉長功這下真是心死如灰,激動的雙腳亂踹,嚎啕道:“放開我,你們放開我。石鼎,我艸你老母,老子幫你做了那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你居然過河拆橋,老子不會放過你的,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坐在辦公室內(nèi),石鼎冷笑了一聲,毫不在意劉長功的威脅,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周朝陽。
“朝陽,今天你也去了西山胡同?”石鼎沉聲問道。
周朝陽恩了一聲,點了點頭。
石鼎眼眸一凌,低聲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手底下不是有很多道上的人嗎,怎么連一對孤兒寡母都對付不了!”
周朝陽無奈嘆息道:“石總,是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我們預料不到的變化!”
說著,周朝陽上前一步,輕聲的在石鼎的耳朵邊上嘀咕了半天,石鼎剛開始并沒在意,不過很快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那小子真是這么說的?”石鼎感覺自己的耳朵好像有了毛病,又問了一句。
周朝陽點頭道:“石總,他確實是這么說的,一個字都不差!”
“瑪?shù)拢€翻了天了他。之前小庭的事情我已經(jīng)寬仁大量不計較了,沒想到他還蹬鼻子上臉了,真當我石鼎好欺負不成!”
說著,石鼎連忙拿起辦公室的電話,播出了一個號碼:“喂,田寶在嗎,我是他姐夫!”
周朝陽只是站在邊上看著,冷笑著。他這次到是學乖了,不主動插手,靜等著石鼎和田寶這兩個有能量的擎天巨擘去收拾那個叫做葉謙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