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他們?nèi)齻€,他們?nèi)齻€不知道用的什么辦法已經(jīng)出去了……”金玉滿堂的包廂內(nèi),不知道什么時候薛長空走了進來,一臉不解的神情。明明自己將費中離的人擋在了外面,薛長空怎么也想不到這三個家伙沒手紙到底是如何出去的。
葉謙點了點手中的煙灰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了!”
說話,葉謙的眼神開始饒有深意的瞇了起來,然后朝著薛長空問道:“長空啊,你感覺這三人怎么樣?”
“這……”薛長空楞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說。
“沒關(guān)系,說實話就可以!”葉謙恬淡的笑著,似乎根本沒將這三人當成一回事。
薛長空想了想道:“劉子赫、費中離還有于橋這三人都算是臨海食府這一行當?shù)念I(lǐng)軍人物了,而且三人都或多或少的算是官商,他們在商場上的手段自然是不錯的,就是這三人心術(shù)有些不正。如今他們?nèi)衣?lián)手起來對付我們,我們金玉滿堂的壓力還是有點大的!”
“聯(lián)手?不見得吧……”葉謙呵呵笑了一聲。
薛長空一陣恍惚,道:“葉少的意思是……”
“哼,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更何況他們?nèi)齻€都是同行,相互傾軋是遲早的事情,怎么可能如此真心實意的聯(lián)手呢?”
說著葉謙朝著薛長空揮手,薛長空連忙貼了上來,就葉謙道:“長空啊,你去打聽一下,他們?nèi)酥虚g到底是誰出了這么大的手筆挖走了咱們?nèi)齻€掌廚!”
“是,葉少!”
“還有,有機會的話,幫我約一下那個叫做于橋的!”葉謙瞇著眼睛,一臉玩味的表情。
“于橋?葉少要單獨見他?”薛長空不可思議道。
“恩,這三人的聯(lián)盟我就要從這個于橋的身上打開。”葉謙笑著,那眼中的笑容十分冰冷,然后解釋道:“這個于橋是他們?nèi)齻€當中最不堅定的,從他身上下手,最好不過了!”
“這……”薛長空狐疑片刻,好奇道:“那葉少,您,您打算怎么做呢?”
葉謙瀟灑的一揮手,丟掉手中的煙蒂道:“怎么辦?很簡單,我要收購了他的橋上人家!讓他的橋上人家變成我金玉滿堂的分店。”
葉謙此話一出,不僅僅薛長空驚訝,就連一邊的歐陽天都駭然失色了起來。
歐陽天立馬道:“這,這不可能。橋上人家是于橋一手打造的,也是于橋在臨海唯一的產(chǎn)業(yè),于橋不可能將橋上人家售賣出去的!”
葉謙呵呵笑了兩聲:“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只不過做出任何一樣選擇都必有代價,到時候就看這個代價咱們愿不愿意給而已!”
歐陽天不能否認葉謙說的確實是個道理,但是要一個人出售自己辛辛苦苦打造起來的產(chǎn)業(yè),這從個人情感上來說歐陽天是不愿意相信的。就如歐陽天不愿意出售狀元樓一樣。
不過見葉謙如此堅定,薛長空也就只能下意識的選擇服從,畢竟這個葉少能夠創(chuàng)造出的奇跡不是他薛長空能夠想象的。
三人又在包廂里面閑敘了幾句,歐陽天也起身,朝著葉謙一拱手告辭了。
對于歐陽天,葉謙的態(tài)度十分復(fù)雜,不過從內(nèi)心深處來說,葉謙還是挺喜歡歐陽家這個家伙的。比起歐陽家老爺子的老奸巨猾來,歐陽天多了一分真誠。比起歐陽家那些小輩的莽撞來,歐陽天又多了一分沉穩(wěn)。
葉謙是一路將歐陽天送到了金玉滿堂的大門口。
歐陽天忽然渾身一震,似乎想起了什么,轉(zhuǎn)身朝著葉謙道:“哦,對了,葉少,有件事情我想提前請示一下葉少?”
“恩?”葉謙疑惑的哼了一聲,然后笑道:“歐陽啊,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說好了,咱們現(xiàn)在好歹也是合伙人,用不著這么客氣!”
葉謙給歐陽天的定義是合伙人,而不是朋友,歐陽天自然能夠從葉謙的話中理解到一些什么,雖然失望,但歐陽天卻也有些欣慰。
“是這樣的,葉少,過些天就是我們家老爺子九十歲大壽了,不知道葉少有沒有時間,光臨寒舍,讓我歐陽家一盡地主之誼呢?”
說話,歐陽天有些緊張的望著葉謙,那眼神中明顯可以感覺到一股子渴望。似乎整個歐陽家都以能夠請到葉謙坐鎮(zhèn)為榮。
不過葉謙卻狐疑了一聲,并沒急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