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抬頭,凝望了一眼凝葉堂的招牌,笑道:“薛老說笑了,這里是凝葉堂,您老人家的地盤。再說了,有您這位老神醫(yī)在,我就不獻丑了!”
葉謙一方面不想出頭,另一方面也不想搶了薛青冥的風(fēng)頭。
聽葉謙這么說,薛青冥也就不推辭了,輕輕點了點頭。
眾人就瞧見薛青冥從身上掏出一方木盒來,然后朝著昏死過去的文輝走了過去。
那名守護著文輝的年輕人見薛青冥上前,驚慌失措,道:“你,你要干什么?”
薛青冥沒好氣道:“老頭子是醫(yī)者,還能干什么,自然是救人了。你小子給我滾一邊去,別妨礙老頭子施針!”
別看文輝不將薛青冥放在眼中,不過薛青冥自身這個氣勢還是有的。
頓時那年輕人嚇得一哆嗦,連忙跑開了。
薛青冥也不客氣,蹲下身子,一把扒開了文輝的衣服,然后取出盒中金針就開始施展起來。
一眾看熱鬧的群眾也是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朝著這么個不靠譜的方向發(fā)展。
不過在臨海所有人都聽說薛青冥醫(yī)術(shù)通玄,但真正見過的卻沒幾個。如今能夠親眼瞧一下薛青冥的金針,對于很多人來說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一時間周圍是一片鴉雀無聲,大多數(shù)人都生怕驚擾了薛青冥。就連那些個長槍短炮都被迫調(diào)成了靜音模式,不過誰也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大家是拼命的拍攝這珍貴的鏡頭。
只可惜這個鏡頭的時間太短太短了,薛青冥只是起手一針扎在文輝的xiong口,然后就站了起來。
所有人莫名其妙,心道:這,這就完了?
一時間,無數(shù)雙眼睛不住的盯著文輝。
文輝蒼老的臉龐上也慢慢的開始變化起來,一開始是青紫,后來漸漸有了血色。
猛然之間,所有人就看到文輝的身體好像詐尸一樣的坐起來,哇啦一口鮮血再次噴涌了出來,然后身體又急促的倒了下去。
文輝那兩個徒孫可看得清楚,見文輝再次吐血,這下可不干了起來。
一時間,兩個人再次上串嚇跳的指著薛青冥道:“姓薛的,你個老不死的騙子,你到底對我祖師做了什么,我祖師居然又吐了一口血……”
“什么狗屁的神醫(yī),你,你就是個江湖騙子,我警告你,老不死的東西,我祖師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去法院告你們草菅人命!”
薛青冥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兩個上串下跳的他跳梁小丑道:“滾一邊去,你們兩個懂什么東西,文老頭這是心中郁結(jié),不將這口污血吐出來,他心脈不通,早就一命歸西了?!?/p>
說著薛青冥無奈的擺手道:“算了,算了,老頭子跟你們說這些做什么,不過是對牛彈琴而已!”
不過這兩個年輕人卻好像瘋狗一樣死咬著薛青冥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