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人村的百年祭典不期而遇遇上了一場大暴雨。當(dāng)然了,這場暴雨并不是自然生成的,而是人為的。而在場的能夠做到這一點(diǎn)的也沒有其他人了,只有葉謙。
此時此刻,整個亡人村的人都呆住了,尤其是亡人村的族長張來喜。
望著傾盆而下,倒灌入亡人村的這場瓢潑大雨,張來喜臉上滿是淚光,整個人就這樣乜呆呆的坐在了泥濘的地上:“完了,完了,天不佑我亡人村,真是天不佑我亡人村?。 ?/p>
此刻的張來喜要說是心灰意冷一點(diǎn)都不過分,望著這天降雨露,望著本來已經(jīng)燃起的熊熊大火就這樣劈頭被澆滅了,在空中留下的只是一縷縷煙塵,整個亡人村的人都開始哭泣了起來。
亡人村的百年祭典已經(jīng)持續(xù)了足足七百年了,但沒有一次出現(xiàn)這樣異常的現(xiàn)象,這對于亡人村的人來說無異于天降災(zāi)難。
不過對于臺上的張全蛋以及二妮兒來說,這顯然是一次機(jī)會,一次上天給與的恩賜。
“下雨了,下雨了,二妮兒,你看到了嗎,下雨了,老天都不讓你死!”
雨水淋shi了在場的所有人,也澆滅了所有人的希望,此時此刻,張來喜和一眾亡人村的村民是面面相覷,卻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反而是神鷹,歪著腦袋,用敬佩的眼神望向身邊的葉謙。
“牛,葉帥,你實在是太牛了!”
別人不知道這場雨是怎么回事,但神鷹卻是一清二楚。這場突如其來,又來的如此及時的雨在神鷹看來,絕對是葉謙的手筆,神鷹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巧合,但卻不信這個世界上的巧合會如此巧合。
此刻的神鷹就差沒有給葉謙挑起一個大拇哥了,那種崇拜可是由內(nèi)而外的,畢竟這個世界上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召喚這樣一場傾盆大雨的人可是不多見,或者更準(zhǔn)確的說神鷹就壓根沒見過有這種能力的人。
這場大暴雨只是在亡人村逗留了片刻,將這火刑臺上的火焰全部澆滅,之后就立刻停止了下來。
不過雨水倒灌之下,整個亡人村數(shù)百村民都好像是落湯雞一般,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臉木訥的站在當(dāng)場。
而那些個拿著棍棒,擊打張全蛋的年輕村民們此刻也都訕訕的退了回來,退到了張來喜的身邊。
此刻的張來喜,作為亡人村的村長,望著這一場秋雨過后的滿目凄涼,不禁長吁了一聲,然后一把抹去了臉上的雨水。
站在張來喜的身邊,張三有些悲涼的望著張來喜:“族長,這,這祭祀典禮,還要,還要繼續(xù)嗎?”
顯然此刻的張三也是微微顫抖,開始下意識的琢磨起張來喜的心思來。
“繼續(xù),為什么不繼續(xù)?”
張來喜沉默了一陣,咬著牙說道。
“可是族長,那些,那些柴火現(xiàn)在都shi了,而且這剛下完雨,火刑恐怕,恐怕是無法繼續(xù)了!”
張來喜臉色鐵青:“我亡人村的百年祭典關(guān)乎到咱們村一百年的平安,而且這個規(guī)矩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絕對不能從我手中斷絕掉。不能火刑又如何,咱們只要將祭品獻(xiàn)祭了就可以了!”
說著張來喜把手一伸道:“拿刀來!”
聽著張來喜的話,那一眾村民一個一個都目瞪口呆,但人群中還是有人跌跌撞撞的上前,給了張來喜一把鐮刀。
鐮刀鋒利閃亮,在夜光之中搖曳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