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姑娘先去熬藥去了,就不陪你們了!”說著,薛凝霜掉頭就走。
看著薛凝霜做賊心虛一樣逃開的背影,葉謙到是傻傻的笑了一聲,心道:真是個可愛的小妮子!
薛凝霜一路走,臉上是一路燒紅,免不了暗暗跺腳,自言自語道:薛凝霜啊薛凝霜,你剛剛這是怎么了,居然主動去吻那個壞蛋,真是羞死人了,哼!
人生也許就是如此的戲劇性,如果剛剛在藥圃內(nèi)凌瓏不是突然醒來的話,薛凝霜可能也不會對葉謙做出這種過激的表示。凌瓏這無意之間又給自己增加了一個強(qiáng)勁的對手,對此,凌瓏也只能是無奈嘆息了。
午夜的顏色越發(fā)的黑暗了起來,在薛府花廳的門口,葉謙、凌瓏以及熬好了一鍋藥的薛凝霜耐心的等待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里面才傳來一聲疲倦的聲音:“好了,葉小友,你可以進(jìn)來了!”
葉謙點了點頭,朝著花廳方向走了過去。而凌瓏和薛凝霜是緊隨其后,這兩個小妮子到好像是暗中較上勁的那種,一個不讓一個。
走到臺階上,葉謙這才回頭道:“你們兩個在外面等著,不要跟進(jìn)去!”
“為什么?”薛凝霜和凌瓏幾乎同時開口問道。
葉謙無奈的苦笑一聲道:“里面有一個赤身露體的男子,你們兩個姑娘家家的要是想進(jìn)去看的話,那我隨便!”
“那算了,我們還是不要進(jìn)去了!”
葉謙這打趣的話頓時讓薛凝霜和凌瓏的臉色一紅,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后止步于花廳的臺階上了。
而葉謙見兩個小妮子沒有跟上連忙是推開花廳的大門然后走了進(jìn)去。
此刻,薛府的花廳內(nèi),幾乎所有的家具已經(jīng)被清空了,就留下了一塊寬敞的青石板地面還有一方擔(dān)架一樣的治療床位。此間的楊軍真刺果著上半身躺在床位上,他的身邊薛青冥老人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似乎很是去力。
見葉謙進(jìn)來之后,薛青冥老人的目光才轉(zhuǎn)向到花廳深處那方冒著熱氣的大木桶之中。那木桶內(nèi)盛滿了一泓碧藍(lán)色的藥湯,看起來十分詭異。
薛青冥瞥了一眼詭異的藥湯,然后朝著葉謙問道:“葉小友,那桶藥湯到底有何用處啊,恕老頭眼拙,居然沒搞清楚這藥湯到底是何功效,真是汗顏汗顏……”
其實薛青冥這話到是過謙的言論了。葉謙調(diào)制的這桶藥湯幾乎都是從薛府的藥圃當(dāng)中選取的藥材,以薛青冥的眼光怎么可能不知道這里面到底是些什么藥物呢?要連這都不知道,那薛青冥這神醫(yī)的招牌早就被人給摘了去了。
薛青冥實際上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配藥方式,這些藥材要是分開了,他都認(rèn)識,但是一旦組合起來會起到一個什么作用薛青冥就不得而知了。而且薛青冥同時在思考葉謙準(zhǔn)備了這份藥湯對于楊軍的重塑經(jīng)脈到底有何作用?
薛青冥的機(jī)鋒自然是騙不過葉謙的,見薛青冥既然有疑慮,葉謙則是微笑了一聲道:“這桶藥湯其實起不到重塑經(jīng)脈的作用,不過他卻是一種輔助的手段??梢赃_(dá)到筑基煉骨的功效,對于以后軍哥的恢復(fù)會有很好的輔助作用!”
“筑基煉骨?”薛青冥楞了良久,依舊感覺無比的不可思議。
要知道薛青冥那是藥王谷傳人,這人世間什么樣奇怪的配藥他沒見過啊。能夠達(dá)到筑基煉骨的功效,在薛青冥的印象當(dāng)中唯有一種辦法,那就是上古丹道。不過上古丹道顯然已經(jīng)失傳很多年了,想要找到煉丹之法,那是窮天之功都不可得的。打死薛青冥都不能相信自己家藥園子里面長的這些草藥配出的藥湯能夠達(dá)到筑基煉骨的功效。
“軍哥,請脫了衣服,移步到這藥桶之內(nèi)!”葉謙才不管薛青冥的疑慮,直接上前朝著楊軍道。
楊軍對于葉謙到是深信不疑,連忙從床上起身,一個健步來到了木桶邊上,然后咕咚一聲跳入了木桶之中。不過下一刻楊軍的臉色非常難看,那木桶內(nèi)的藥湯水溫有不過就七八十度,但是沾染在身上之后卻猶如的火焰一樣,不住的燃燒了起來。
薛青冥緊張的看著葉謙,詢問道:“葉小友,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呢?”
葉謙冷笑了一聲道:“好辦,接下來我要打碎他的渾身經(jīng)脈!”
“什么?”薛青冥驚了一跳,差點胡子都快翹起來了:“打碎一個人的渾身經(jīng)脈,那他還能活嗎?葉小友,你確定你這是在救人而不是sharen嗎?”
顯然葉謙的話和薛青冥從小到大所學(xué)的醫(yī)學(xué)理論完全是背道而馳,也難怪薛青冥會這么一驚一乍的,那意思好像是在指責(zé)葉謙胡鬧一樣。
不過葉謙卻是轉(zhuǎn)頭,風(fēng)輕云淡的說了一句道:“不破不立,這種簡單的道理薛老您應(yīng)該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