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睛不住的瞇著,低聲道:“這怎么可能,咱們的內(nèi)線觀察得很清楚啊,不可能沒有的。你們,你們繼續(xù)分頭尋找,一個角落都不要給我放過。還有加派人手控制住金玉滿堂周邊所有的出口,見到可疑人物一定要當(dāng)場扣押,帶回去嚴(yán)加審訊?!?/p>
“是,局長!”
看吳大書的模樣那是并不想放棄,似乎這是一次機(jī)會,一次將葉謙定死的大好機(jī)會。
只可惜吳大書不知道自己在官場游刃有余這么多年,卻千差萬差的走錯了這一步。他如今在考慮著如何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wù),不過他卻不知道葉謙對于他的反撲很快就要來了。
金玉滿堂的一樓包廂內(nèi),秦川和楊軍是相對而坐。只不過這兩人如今的表情有些迥異。
秦川是搖晃著手中酒杯,瞇著眼睛,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而楊軍則是歪著腦袋,滿臉的奇怪。
楊軍和秦川雖然修為不如葉謙,但兩人到底也是龍象境界的高手,對于外面的情況可以算是了如指掌。
沉默了半響,楊軍終于忍不住了,皺著眉頭道:“這個吳大書今天到底是吃錯了什么藥了,居然硬是和葉謙小子杠上了,真是見鬼了。他也不是第一次和葉謙小子照面了,按照道理他這種人精一樣的家伙是不可能去得罪葉謙這家伙的,可為什么呢?”
秦川在一邊樂呵呵笑道:“軍子,我看啊這種燒腦的問題你還是別去考慮了,就算你再怎么考慮都是想不明白的!”
楊軍連忙挪了一下位置,坐到了秦川身邊,一臉好奇道:“頭兒,聽你這話的意思,難道你看穿了其中的緣由?”
“呵呵,軍子,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情嗎?這吳大書不過是個打前站的,真正要對付葉謙小子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那會是誰呢?”楊軍繼續(xù)問道。
秦川連忙攤手:“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在臨海這么長時間,應(yīng)該知道這個吳大書的底細(xì),這個吳大書他到底是誰的人?”
楊軍想了想,然后一臉懵逼,給出了一個連秦川都納悶的答案來。
摸著腦袋,楊軍遲疑半響道:“頭兒,你這個問題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p>
“吳大書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霍起的人。但是他和臨海的一把手,二把手,乃至三把手的關(guān)系都非常好??梢哉f這家伙在臨海就是個萬花筒,基本上看不出他到底是誰的人?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敵人。所以他才能夠坐在臨海警察局局長的位置上這么多年!”
秦川先是一愣,然后凝眸輕笑著,饒有深意道:“看起來這個吳大書還很不簡單??!有意思,有點(diǎn)意思!”
和吳大書共事了這么多年,對于吳大書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楊軍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興趣知道了。
楊軍只是迫切的朝著秦川望了一眼,道:“頭兒,這件事情畢竟是咱們?nèi)浅鰜淼?,吳大書這么鬧下去也不是個事情,等會要不要咱們出面一下,替葉謙小子解決了這個問題!”
秦川連忙一擺手,堅定道:“不,這事情咱們不能出面,只能由葉謙小子自己來處理?!闭f著秦川不住的敲擊著桌面,那聲音很有節(jié)奏:“現(xiàn)在我都開始懷疑這個吳大書到底是為誰來的,也許他并不是沖著葉謙小子來的,而是……飛豹!”
聽到秦川的話,楊軍頓時感覺自己的眉頭一陣狂跳,雙目瞪得滾圓,滿臉是不可置信的模樣。
有句話說的好,正所謂是屁股決定腦袋,坐在什么樣的位置上,那才會思考相應(yīng)的問題。
秦川現(xiàn)在最在乎的就是自己那個計劃,所以他的擔(dān)憂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也許這個吳大書就是某些大人物丟出來試探臨海局勢的一顆棋子,所以對此秦川是慎之又慎。
不過在楊軍看來,秦川的想法未免是有些多慮了,甚至是有些滑稽。
吳大書和飛豹那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兩路人,他怎么可能是為了飛豹而來的呢,顯然這是秦川的敏感情緒有些過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