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空當了這么多年的金玉滿堂的大堂經(jīng)理,幾乎和各式各樣的人都打過交道,可以說他是一個人精一樣的家伙。在他聽到葉謙的凝線傳音之后,他立刻就明白了這位葉少的意思,嘴角的笑容也微微翹起,變得怪異了起來。
盯著罵罵咧咧的柳明海,薛長空忽然一笑,說道:“這位先生,今天我們金玉滿堂的確是已經(jīng)爆滿了。而且您又不愿意花這么大一筆錢包場,對此我也感覺到非常之抱歉?!?/p>
咂摸了一下嘴角,薛長空繼續(xù)道:“不如這樣吧,您要真急著進去吃飯的話,我到能夠給您想一個折中的辦法,既能夠讓你們立刻進去用餐,又能夠讓您少出一些費用,您看怎么樣?”
柳明海一愣,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薛長空的態(tài)度會變化得如此之快。
當然了,此刻的柳明海也不曾多想,而是為了爭一個面皮,旋即道:“還有這等好事?”
“那是當然了!”薛長空微微一笑道:“不瞞這位先生,我們金玉滿堂的大廳雖然已經(jīng)爆滿了,不過按照規(guī)矩,我們每天都會為我們的老板留下一個七人桌的雅廳。您也知道,我們老板在臨海也算是名聲顯赫,所以時不時的會邀請朋友到店里面小酌一番,所以那個小廳是我們老板的專屬餐廳!每天都會留著?!?/p>
“不過剛巧,今天我們老板并沒有來店里面的打算,所以我作為經(jīng)理可以給你們破例一次,讓你們先行去我們老板的專屬餐廳用餐。當然了,我們老板的專屬餐廳從不外包,所以這價錢上面自然要稍微貴一些!”
聽到薛長空這么一解釋,柳明海立刻就來了精神。
畢竟金玉滿堂這么大的攤子,如果自己能夠花錢坐在他們老板的專屬餐廳里面吃飯,到也能夠掙回一些臉面來。
柳明海再次趾高氣昂了起來:“我還是那句話,價錢不是問題,你盡管開口就是了!”
薛長空壞笑了一聲:“既然這位先生如此說,那我就放心了。這樣吧,我看你們都是學生和老師,索性就給你們優(yōu)惠一些好了,我老板的餐廳規(guī)格向來比較高,一桌菜色幾乎都是百萬起步。再加上各種服務費什么的,我毛估估的算一算,就勉強收你們一個兩千萬好了。這位先生,您看如何?”
薛長空這明顯就是在坑柳明海,畢竟就算是一百萬一桌也算不到兩千萬啊,這是小學生都會的數(shù)學題。
頓時柳明海感覺自己的智商再一次被侮辱了。
牙齒咬得嘎嘣嘎嘣作響,柳明海不客氣道:“靠,你會不會算數(shù)啊,七桌,每桌一百萬,哪里來的兩千萬,你這是坑爹呢?”
薛長空也不動怒,微微笑道:“這位先生請不要懷疑我的數(shù)學功底。一百萬每桌不假,但我剛剛好像還說了,這其中包含了服務費。我老板的專屬餐廳那可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享受的。特殊的待遇自然要有特殊的價格,這是非常符合經(jīng)濟規(guī)律的,不是嗎?”
說著薛長空話鋒一轉道:“當然了,如果這位先生您出不起這個錢的話,那就請您耐心的等待好了。我們金玉滿堂做生意最為誠信,從來不強買強賣的。”
對付柳明海這種人,薛長空最為有經(jīng)驗了。這幫公子哥別的什么都不怕,就怕別人削了他的面皮。
所以薛長空這才用出了激將法,表面上看來薛長空對柳明海是客客氣氣,但實際上,薛長空每一句話都是綿里藏針,直刺柳明海的內(nèi)心。
而且說完之后,薛長空并不打算再理會這個柳明海,而是轉身朝著金玉滿堂大廳內(nèi)走去。
到是柳明海邊上,那群同樣排隊等著吃飯的圍觀者再次竊竊私語了起來。
“切,沒錢就別出來裝逼,丟人現(xiàn)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