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著腦袋,葉謙不屑反問道:“你們老板我認(rèn)識嗎?他要見我,我就必須要跟著去嗎,笑話!好了,你們要是沒事的話,趕緊的躲遠(yuǎn)點,本少爺今天心情并不是太好的,你們要是再在我耳朵邊上嘰嘰歪歪的,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
這兩名保鏢一樣的家伙一下子就懵了,在國外混了這么多年,從來都是自己對別人不客氣,還沒遇到過敢這么和自己說話的呢?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那個胡波再次道:“臭小子,你好生放肆,我們老板那可是跺一跺腳連華爾街都顫抖幾下的大人物,他要見你是你的榮幸,你小子還敢推三阻四的,我看在你小子是嫌命長了吧!”
面對這樣的盛氣凌人和威脅,葉謙是不怒反笑道:“今天真是見鬼了,怎么什么樣的小嘍啰都敢來找我的麻煩,別說你們兩個小小的低級異能者了,就是比你們高幾個頭的還都不敢跟我這么說話??磥砦医裉觳淮虻媚銈冞B你們老娘都不認(rèn)識,你們還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說話,葉謙就要動手。
而胡波這兩人卻絲毫沒動手的意思,畢竟人家再怎么說都和老板的老子交好,這要把他給打了,那還得了。充其量不過就是嚇唬嚇唬而已。
但葉謙可不是這想法,商場內(nèi)幾次三番碰到不識趣的人這已經(jīng)讓葉謙無名火起了,如今出門又碰到一幫不識好歹的家伙,葉謙體內(nèi)的殺氣已經(jīng)沸騰了起來。
不過就在雙方劍拔弩張,葉謙準(zhǔn)備開打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住手!”
這聲音相當(dāng)威嚴(yán),聽起來也是讓人肅然起敬。
胡波兩人見來人,立刻低下頭來,然后恭敬的幾步走到了來人身后:“老板!”
這時候葉謙也饒有興趣,上下打量著這個油頭粉面,帶著金絲邊框眼鏡,穿著大頭皮鞋的中年男子。
男人幾步走到葉謙面前,不客氣的用目光掃著葉謙:“你就是葉謙?”
“不錯,我是葉謙。不過咱們兩個好像不認(rèn)識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男人呵呵冷笑,一字一句道:“我叫薛萬隆,薛凝霜的父親!”
葉謙一愣,然后笑了起來,饒是如此道:“哦,原來是薛伯伯!”
正所謂伸手不打小笑臉人,但薛萬隆明顯是反其道而行之。冷笑了一聲,對著葉謙不屑道:“薛伯伯?這個稱呼我可不敢當(dāng)??!一來你和我薛家并無交情,二來,你我也不認(rèn)識。所以你也不用自作多情。我今天來見你只是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請你以后離我家凝霜遠(yuǎn)一點。不怕告訴你,我已經(jīng)將凝霜許配給了米國花旗銀行的富蘭克林家族,你日后要是還敢纏著她,到時候你禍?zhǔn)律仙恚蛣e怪我沒提醒你!”
聽這話,葉謙冷冷一笑,到?jīng)]想到薛青冥老子居然還會生出如此跋扈的兒子來。
冷眼看著薛萬隆,葉謙笑道:“既然你我并無交情,那我與誰交朋友好像還輪不到你過問。至于什么富蘭克林家族,那是你的事情,不用知會我。他們要是有膽量的話盡可以來找我葉某人的麻煩,不過我就怕他們來的這東方之地就再也回不去了!”
“年輕人,有自信是好的,但過分自信那就是狂妄!別以為有點修為就天下無敵了,你這樣的我見多了,年少得志。但就怕這得意沒多久,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薛萬隆心中是完全不相信葉謙的威脅,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年輕人好面子而已。
一邊說著,薛萬隆居然從身上掏出了一疊支票,然后刷刷在上面寫了個數(shù)字,一把撕下來遞給葉謙:“這里是一百萬,想來你這種成天騙小姑娘的花花公子也挺缺錢的。只要你答應(yīng)從此離開臨海,永遠(yuǎn)不出現(xiàn)在凝霜的視線當(dāng)中,那這筆錢就是你的了!”
薛萬隆在國外時間長了,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用錢砸人這種套路,在薛萬隆看來,這世界上就沒錢擺不平的事情。
對于這所謂的一百萬,葉謙只是笑了笑,伸手接了過來。
薛萬隆對于葉謙這個表態(tài)還算滿意,不過心中對于葉謙這個人更是不屑:一百萬就能打發(fā)了,看來這小子的骨頭也不是很硬。
不過下一刻,薛萬隆是徹底蒙圈了。
只見葉謙的手指尖忽然燃起了一道火光,火光之下,那張一百萬的支票一下被燒成了灰燼,葉謙搖晃了一下手指,輕笑道:“葉某并不缺錢,這一百萬還是你自己留著,以后慢慢用吧!”
說完,葉謙再不理會薛萬隆,而且當(dāng)著薛萬隆的面,摟著方妙歌的腰肢:“這年頭無聊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妙歌,咱們走吧!”
“恩!”方妙歌聽話點頭,恩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