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蔣天生面無人色的不住搖頭:“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這其實很好揣摩。一個存在了多年的養(yǎng)蠱之地怎么可能一夜之間就被燒成了一片白地。湘江蠱術雖然不及苗疆蠱術那般陰毒,但是自保之力還是有的。這個世界上,除非是有組織的超自然力量,要不然很難有一股勢力能夠在一夜之間將一個養(yǎng)蠱之地夷為平地的!”
“這是其一!”
葉謙抿了一口手邊的碧螺春繼續(xù)道:“第二,如果那場屠村是人為的,那為什么只有藍蝴蝶能夠逃出來?而且還帶著一個孤女,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還有第三。田寶和葉夢凡當時的反應都太過不正常了?!?/p>
“你和田寶師出同門,修為也差不多,如果他要對藍蝴蝶用強,那你不可能察覺不到。葉夢凡更不可能察覺不到。如果說這不是一場戲的話,那這發(fā)生的一切就根本解釋不通!”
說著,葉謙忽然站了起來,雙眼嚴肅,站在蔣天生面前。
“如果說以上的觀點都是我個人的猜測的話,那我這里還有第四點。那就是藍采兒的話……”
“采兒,采兒……”蔣天生的情緒幾乎已經(jīng)崩潰了,一臉不明所以的望向葉謙。
葉謙則是凝眸冷笑:“在你跟我說起湘江那件往事之后,我對于其中的細節(jié)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后來我曾經(jīng)旁敲側擊的問過藍采兒。不過藍采兒給出的答案和你的說辭卻是截然不同!”
“采兒,采兒她說了什么,她到底說了什么?”蔣天生一陣激動,抓住葉謙不放。
葉謙笑道:“按照常理來說,一個暴徒如果當著年幼的自己的面對自己的母親用強的話,那是一個人心靈深處最大的傷痛,恐怕是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事情。但是當我詢問采兒的時候,采兒卻表示根本不記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甚至于她在七歲之前的記憶全部不見了。顯然是有人對她的記憶做了手腳。讓她刻意遺忘掉了一些重要的東西!”
噔噔,聽到葉謙的話,蔣天生旋即是倒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呆呆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為什么,為什么,如果,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那,那蝴蝶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蔣天生感覺自己的腦細胞已經(jīng)不夠用了,因為他怎么也想不通,藍蝴蝶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如果一切都像葉謙說的那樣,那真是太可怕,太可怕了。
而面對蔣天生的問題,葉謙卻是一陣自若的冷笑。
“為什么要這么做,這不是很顯而易見的嗎?因為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我的身份……”
“因為你是帝都黃金家族柳家的人,更是柳家上一任家主的外孫。能夠跟著你回帝都,那就能夠成功的在柳家安插下一顆重要的棋子。掌控柳家,對于掌控整個帝都黃金家族來說,是至關重要的一步?!?/p>
“也許當年的葉夢凡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會袖手旁觀,作壁上觀的吧!”葉謙說著,長吁了一聲,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