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錢真是朝著葉謙離開的方向恭敬的敬了一個軍禮,口中念念有詞道:“恭送葉謙少帥……”
滇南的局勢就這樣在葉謙的雷霆手段之下平息了,雖然這中間有錢真通敵的一些小插曲,但葉謙也并不打算追究,畢竟錢真此人已經年過古稀,好不容易老年得子,也是難得。再說了,從軍這么多年能夠爬到這個位置上來,也算是不容易啊,所以這種事情葉謙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如今錢真這個私生子已經得救了,而緬甸方面沒有了薩爾,沒有了黑暗圣殿的支持,葉謙又將那些白貨種植地燒成了一片白土,想來沒有個百八十年恐怕是恢復不過來了,若是這個時候揪著錢真不放也沒多大意思,索性不如做個順水人情的好。
不過雖然說這滇南的局勢已經平息了,葉謙也是想要馬不停蹄的趕回臨海。不過這藍劍一眾隊員還在蕭家莊園的東廂房內等著自己,所以葉謙也沒有當即就走,而是一個轉身來到了蕭家莊園的東廂房,畢竟都是一些昨夜和自己共同戰(zhàn)斗過的戰(zhàn)友,就算是要離開了,總也要跟他們打一聲招呼才對。
見葉謙的身形憑空出現,這些藍劍隊員們到也并不驚訝,只是一個一個面帶微笑,朝著葉謙十分恭敬道。
“葉少帥!”“葉少帥!”
此刻的藍劍望葉謙的眼神和昨夜又是大不相同,那簡直就如神明一樣的敬畏。
葉謙也是和他們一個一個的點頭致意。然后徑直走到了楊軍和納蘭宮羽的面前。
楊軍此番是一股勝利者的喜悅油然在心,拍著葉謙的肩膀笑道:“葉謙小子,你這神神叨叨的,剛剛又跑去哪里了?可是讓我們一番苦等啊,我們可還等著你回來喝慶功酒呢?”
葉謙懶洋洋的笑著,輕描淡寫道:“也沒去哪里,就是去了一趟內比都,放了幾把火!”
楊軍一陣驚訝,翻著白眼,訝異的望向葉謙道:“葉謙小子,你該不會,該不會是血洗了內比都吧?”
葉謙灑笑一聲道:“血洗到談不上,不過現在對面那個國家已經不能稱之為國家了,他現在處于無政府狀態(tài)!”
“靠!”愣神了良久楊軍這才緩過神來,然后夸張的朝著葉謙笑道:“當今世上,這種無法無天的事情恐怕也只有你小子能夠做得出來,我當真是佩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 ?/p>
對于楊軍這戲謔一樣的夸獎葉謙并不曾放在心上,只是道:“好了,軍哥,不說這些煩心的事情了。昨夜的戰(zhàn)況你們和秦川那邊通過電話沒有?既然秦川把這個重擔交給了我,如今滇南的事情也算是大體上解決了,咱們這邊至少也得和他通個氣,以免他擔心!”
楊軍嘻嘻一笑道:“這不等你回來呢嗎?滇南的局勢可是頭兒交給你的,還是你親自給他去一個電話的好!”
葉謙點了點頭道:“好吧,這個電話還是我來打給秦川吧,畢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也算是站好最后一班崗!”
一邊自嘲的笑著,葉謙一邊掏出手機準備給秦川打電話。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葉謙的臉色忽然不對了起來,猛的抬眸,望向門外的天空。
別說是葉謙,就連楊軍都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威壓力量在不斷的傾瀉而下。
“這,這哪里來的如此磅礴的黑暗力量,簡直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這,這到底是誰?”
葉謙冷峻一笑道:“如此強大的力量,應該有天元巔峰的境界,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個從對面趕來的人應該是黑暗圣殿的殿主,血族的血皇!”
“什么,血皇?”
頓時東廂房整個藍劍小分隊都開始baozha了起來,所有人面面相覷,竊竊私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