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柳工圣在一旁灑笑了起來:“呵呵,林老鬼,依我看來葉修羅雖然不是什么好鳥,但這魔頭畢竟常年游走于海外,而且帝都的龍脈之氣對他的壓制還是挺大的,所以他現(xiàn)在還不足為懼。如今咱們最大的敵人依然是葉謙,這小子可不似葉修羅,他可不管你什么龍氣不龍氣的,他要真是提劍北上,咱們可都沒好果子吃?!?/p>
林天成雖然是粗人,但也能夠聽出柳工圣此言的用意。
驚訝的望向柳工圣,林天成忽的說道:“柳老鬼,這是話里有話啊,看來你是想要贊同和那個(gè)葉修羅聯(lián)手咯?”
一語揭穿了柳工圣的真實(shí)用意,林天成的老臉一下子難看了起來。
既然被林天成看穿了那柳工圣也不再隱瞞,笑道:“和葉修羅聯(lián)手又有何不可呢,畢竟現(xiàn)在這個(gè)世界上能夠和葉謙有一戰(zhàn)之力的就只有葉修羅了。再說了,葉修羅的背后還有修羅殿存在,讓他和葉謙之間斗個(gè)兩敗俱傷,我們也好坐收漁人之利?。 ?/p>
對于柳工圣的算計(jì),林天成只是哼了一聲,道:“好一個(gè)坐收漁人之利,柳老鬼,如此不要臉的話虧你也說得出。葉修羅是什么人,那可是咱們十大黃金家族的死對頭,當(dāng)年一戰(zhàn)他殺了多少黃金家族的人難道你忘記了?讓老夫與這個(gè)惡魔做交易,那是萬萬不能的。”
林天成的話很是激動,顯然此刻的林天成心中還是有些正義和不忿的。
畢竟林天成此人就是如此,雖然他一直在用自己內(nèi)心的善惡去讀這人世間的黑白,但在林天成眼中對就是對,錯(cuò)就是錯(cuò),朋友就是朋友,敵人就是敵人,這是有很明確的一道劃痕的,不容半點(diǎn)僭越。
反觀柳工圣就不同了。
在柳工圣的三觀之中沒有絕對的對,也沒有絕對的錯(cuò),只要有相同的利益那就是朋友,反之,誰要是擋了他的路,那就是敵人。所以柳工圣是一個(gè)完全的利己主義者,他沒有信仰,同樣也沒有善惡。
見林天成如此的固執(zhí),柳工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林老鬼,你何苦如此的頑固不化呢,葉修羅所犯下的那些罪惡那都已經(jīng)過了百年了,你還記得那么清楚做什么。再說了,難道葉謙就沒有殺過我黃金家族的人嗎,他手上沾染的鮮血恐怕不比葉修羅少吧?”
“這葉謙是葉謙,葉修羅是葉修羅,葉謙和我林家的賬,老夫自然會和他清算。但這并不代表著葉修羅之前所欠下的血債就一筆勾銷了,這世間絕無這等便宜的事情!”
“固執(zhí),還真是固執(zhí)!”
柳工圣再次長吁了一聲,他見自己如何也說不通林天成只能是將目光望向了一直不開口的白煥生。
“白老鬼,還是你來說句話吧,這到底要不要和葉修羅合作還要看你的意思?”
顯然柳工圣這是把燙手的山芋丟給了白煥生。
而此刻的白煥生則是一臉平靜,說道:“合作不合作這件事情咱們另外再說,老夫現(xiàn)在只想知道臨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是否真如葉修羅所言,我三家聯(lián)軍已經(jīng)全軍覆沒了?”
林天成和柳工圣同時(shí)一愣,然后連連點(diǎn)頭。
很快,柳工圣就再次開口道:“白老鬼,萬一,萬一那葉修羅說的都是真的,那……”
本來柳工圣是想不要刺激一下白煥生,看看這老東西一旦被逼到絕路之上會不會如自己的心意選擇和葉修羅合作。
但柳工圣沒想到的是白煥生壓根沒有給自己把話說完的機(jī)會,旋即拍著桌子冷哼道:“哼,若真如葉修羅所說的那樣咱們?nèi)衣?lián)軍是全軍覆沒了,那老夫就再無任何顧忌,準(zhǔn)備和葉家全面開戰(zhàn)。”
聽到白煥生如此激動的言辭,林天成和柳工圣心中都是嘎登一下:全面開戰(zhàn),我地乖乖,這老家伙到是比我們兩個(gè)還要瘋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