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費話了,你給我好好呆著就行,其余的事情不用你管!”不等張昊說完,葉謙霸道打斷。
三四十人對一個人,看上去葉謙絲毫沒有勝算。在這種情況下,葉謙依舊不慌不忙,一雙妖異的眸子綻放出別樣的光芒。
“馬翔,別愣著了,叫兄弟們上,今天老子不廢掉這小子一雙腿,老子肖天這個名字就倒過來寫!”
肖天憤怒吼叫,他和葉謙已經(jīng)沒什么話好說了,再多威脅的話那都是紙上談兵。如今的局面要么就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要么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沒什么好商量的。
不過馬翔心中想的和肖天卻不一樣。他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冷笑了一聲,站了出來。
“學(xué)弟,今天這場面你也看到了,你抹了肖隊長的面子他斷是不能與你干休的。要不然這樣好了,我出面當(dāng)個和事老,你呢給肖隊長賠個不是,改天再請一桌酒,這件事情咱們就算揭過了。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畢竟大家都是校友,又沒有什么過不去的深仇大恨,你說是吧!”
馬翔的話說的到是客氣,但一邊的肖天卻恨得牙癢癢的,他找馬翔來可不是讓他來做和事老的。肖天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教訓(xùn)葉謙,打得葉謙生活不能自理。但馬翔這一開口,整個事情就都變了。光是賠禮道歉,賠一桌酒,那可不是肖天樂意看到的結(jié)果。
當(dāng)然了,馬翔也有馬翔的心思。在馬翔看來,能夠輕輕松松的教訓(xùn)肖天這十幾號人,面前這個絕對不是普通角色,而肖天找自己來,顯然是替他擦屁股的,要是自己棒球隊的人和這小子交手,再重傷幾個,這可不是馬翔想看到的。馬翔這個人,別看他其貌不揚,但卻深諳韜略,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這是最好的解決辦。
只不過來幫了個場子,還能不費一兵一卒的得到肖天許諾的好處,何樂不為呢?
馬翔的如意算盤是打得砰砰想,但籃球隊這邊可就不干了:“馬哥,賠禮道歉是不是太便宜這小子了?”
馬翔眼神一擰,瞪了籃球隊那名說話的男生一眼,嚇得那名男生連退兩步,不再開口。
肖天和馬翔的態(tài)度葉謙都看在眼中,心中饒是如此道:哦,看起來這兩個家伙還不是一條心的。
葉謙到底是修煉無數(shù)年的人精,抓住這一點他的心中立刻就有了算計。
壞笑了一聲,葉謙朝著馬翔道:“你是誰?這幫人中你說話有這個分量嗎?”
馬翔一愣,畢竟在一中校園他怎么說也是風(fēng)云人物和肖天其名的大社團的隊長。沒想到葉謙根本就不認識他,還反問了這么一句。
這個時候,馬翔身后的棒球隊立刻就有人跳了出來,一臉傲嬌道:“小子,怎么說話呢,睜開你的狗眼看看,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一中棒球隊的隊長馬哥,他說話自然算數(shù),在一中,還沒有誰敢不買我們家馬隊長的賬!”
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個默默付出的女人,但大多時候,成功的男人背后也有一些張揚拍馬吹牛逼撐場子的男人。
這名棒球隊員到是給自己家隊長撐起了場面,但這話卻惹得一邊的籃球隊很不滿意?;@球隊員們一個個怒火中燒,目光都投向了一邊的肖天,等待著肖天發(fā)話。
肖天冷冷的看了一眼馬翔,要說馬翔想要開口當(dāng)和事老,他還能夠忍受,但這些人當(dāng)中馬翔想要突出他高自己一等,有完全的領(lǐng)導(dǎo)權(quán)和話語權(quán),這一點,肖天斷然不能接受。
重出一口怒氣,肖天對馬翔不客氣道:“馬翔,老子今天找你來是讓你幫忙收拾這小子的,不是讓你來當(dāng)和事老的。如果你要是害怕了,就乘早滾蛋。老子的籃球隊自己解決這件事情!”
馬翔面色微跳,很是難看。他沒想到肖天這家伙居然當(dāng)中這么多人的面,如此不給自己面子。
“艸,肖天,你特碼的怎么跟我們隊長說話呢,連一個傻子都收拾不了,還敢在我們棒球隊面前蹦跶,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棒球隊這邊見肖天出言不遜,率先發(fā)難。
而籃球隊這邊也立刻火氣上涌:“牛濤,你他娘的說什么呢,信不信老子先收拾了你!”
“林志柏,你有膽就上來,老子還怕了你不成?!迸e著棒球棍,牛濤氣勢洶洶,毫不退讓。
頓時,后山路口處,本來一起來干葉謙的兩隊人涇渭分明的分成了兩個陣營,左邊籃球隊,右邊棒球隊,水火不容,好像立刻就要爆發(fā)一場沖突一樣。
葉謙依舊扛著張昊,根本沒打算趁機跑掉,到很有雅興的歪著腦袋,在一邊看著。三言兩語,不費吹灰之力的挑起這幫家伙的內(nèi)斗,論心智,不管是馬翔還是肖天和葉謙這樣的老怪物比起來,簡直如稚嫩童子一樣。
黑暗的樹林邊上,秦嵐離得比較遠,根本聽不清葉謙在和他們說什么,看著混亂的場面只能不住的擾頭,有些想不明白:“他們,他們不是來找葉謙打架的嗎,怎么,怎么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來了,真是奇怪!”
反到是方妙歌臉上沒有半點怪異,有的只是吃驚。方妙歌的耳力到是將葉謙和馬翔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此刻,方妙歌的美眸直勾勾的盯著葉謙,心中感嘆那個站在臺階上看戲的少年的心智居然如此的恐怖,根本就不像一個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