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洛山河是個精神系異能者,但到底只是初級的,或者叫初窺門徑。他那點道行擺弄擺弄普通人是足夠了,但在葉謙面前,那簡直就是班門弄斧。
戛然而止的琴聲,嘴角溢出獻血的洛山河,這一切顯得都十分詭異。
臺下的那群人都有些迷糊了,跟本就不記得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一臉乜呆呆的看著舞臺上。
別說他們了,就連舞臺后的幾個老狐貍也是一臉蒙圈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南宮老鬼,你看清楚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了嗎?葉家那小子是怎么出手的?”歐陽家主是一臉不解道。
南宮家主無奈的攤手:“我也奇怪呢,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真是邪門了,葉家那小子難不成是怪胎不成,老頭子還從來沒見過一個人什么都不做就能夠打斷一個精神系異能者的呢?”頓聲歐陽家老爺子繼續(xù)猜測道:“難道說是洛山河那小子自己實力不濟,根本就沒控制好自己的異能,然后被反噬了?”
到頭來,這幾位見多識廣的老家伙也就只能是這么理解了。畢竟精神系異能者要潛移默化的控制別人的精神那是一件很容易被反噬的事情。
其實事實上哪里是那么回事啊,洛山河確實是被葉謙給打斷擊傷的,但葉謙用的完全不是物理攻擊,而是神念上的壓制。
什么狗屁的精神系異能者,在葉謙看來有不過就是天生神念比別人寬廣一些。要和葉謙這種堪比人仙的神念比起來,洛山河還差得太遠。只是隨意瞪了洛山河一眼,洛山河就抵擋不住葉謙強大的神念的襲擊,吐了一口血來。
呆呆的坐在鋼琴邊上,洛山河是好久才緩過一口氣來,眼神惡毒的望著葉謙。
雖然不知道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洛山河可以肯定,這一切絕對和葉謙有關(guān)。
尷尬的掃了一眼臺下的眾人,洛山河忽然慢悠悠的從座位上站起來,佯裝儒雅的笑著,對著臺下一鞠躬,然后道:“呵呵,讓各位見笑了,剛剛鄙人是情不知所起,不小心將這感情融入了音樂當中才會吐血的,失態(tài)了,還請大家見諒啊!”
真能扯淡!葉謙冷笑了一聲到也不揭穿洛山河的小把戲。
不過臺下那些不明真相的賓客們卻是一個個長大嘴巴,還真就信了洛山河這一套。
“哎,彈鋼琴能夠彈到吐血,看來洛公子真是個深情的人啊!”
“是啊!”有些人一邊說著一邊無奈的看了一眼臺上的方妙歌和葉謙:“哎,真是可惜了!要是方家小姐和洛公子一起那就……”
感受著臺下的一陣陣竊竊私語,洛山河蒼白的臉上再次洋溢起了一絲陰毒的笑容。雖然這曲屢試不爽的鋼琴曲今天是馬失前蹄了,但洛山河似乎并不想放棄。
緩緩的踱著步子來到了方妙歌和葉謙身邊,洛山河一臉鄙視的看著葉謙,道:“葉少,剛剛在下是獻丑了。不過作為妙歌小姐的未婚夫,您不應(yīng)該上去演奏一曲,給我們大伙助助興嗎?”
洛山河顯然是在擠兌葉謙,雖然自己的計劃失敗了,但洛山河有不想讓葉謙這么從容,畢竟葉謙此刻已經(jīng)成為了洛山河追求方妙歌的第一假想敵了。
見洛山河有些不依不饒,葉謙直接拒絕道:“拾人牙慧這種事情我葉某是不屑去做的,所以多謝洛公子的美意了!”
洛山河頓時輕蔑的笑了起來道:“葉少,你是不屑啊還是不會啊?”
頓聲,洛山河繼續(xù)擠兌葉謙道:“哦,我到是忘記了葉少是出生貧苦人家,鋼琴這種上流社會的才有的玩意,想來葉少是見都沒見過的??磥硎俏铱紤]不周了,為難了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