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和薩爾瘋狂的一戰(zhàn)之后,藍劍三人組是負傷的負傷,毀容的毀容,現(xiàn)在不管是秦川還是狼牙那都在氣頭上。才不管你蕭靖遠喊不喊冤呢,獵鷹小分隊上來就把蕭靖遠給拿下了,根本不給蕭靖遠再次說話的機會。
不過蕭靖遠也算是老狐貍了,毫不反抗,就這樣被獵鷹小分隊給帶走了,只是臨行之前給自己的徒弟馬德懷使了一個眼色。
馬德懷自然明白自己師傅的意思,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薩爾被抓了,蕭靖遠也被抓了,這場轟轟烈烈的bangjia和販賣毒品的案件似乎就這樣結(jié)束了。
只不過滇南畢竟是人家蕭家的地盤,蕭家在這里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他們的勢力在這里盤根錯節(jié)。而秦川就算是條龍,也只是過江龍,要想將蕭家這條地頭蛇壓制住,還是需要費一點力氣。
先不說秦川帶走蕭靖遠之后要如何審訊,后續(xù)又該如何處理。
只是在賭石會場的大廳內(nèi),幾個小時前的熱鬧早已經(jīng)不見了,只剩下一片凄涼,滿地鮮紅的血色,早已經(jīng)有人開始不住的處理著那些血跡和尸體,但這些血腥的氣味并不曾很快的消失,反而是圍繞在賭石大廳之內(nèi),讓人感覺恐懼。
葉謙和楊軍兩人就這樣依靠在賭石大廳的玻璃門窗邊上,兩人掃視著整個賭石大廳。
不知不覺的,葉謙口中哼了一句道:“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塌了!真是可談,可悲啊!”
葉謙口中這句笑談出自于孔尚任的桃花扇,將他用在此處再合適不過了。
聽著葉謙的自言自語,楊軍也是長嘆了一聲,楊軍知道葉謙心中的不忿,卻是無可奈何。
“葉謙,其實這事情也怪不得頭兒,畢竟頭兒有頭兒的難處。薩爾這個人暫時還殺不得,要想徹底西南諸鎮(zhèn)的fandai網(wǎng)絡,薩爾這個人就必須留著,畢竟他才是所有毒品運輸?shù)膩碓矗 ?/p>
葉謙哼了一聲,不置可否的從身上掏出了一支煙來,點上,然后攤手道:“這是你們的事情,和我沒關系!”
顯然葉謙的火氣還沒消。
楊軍呵呵一笑道:“好吧,好吧,既然如此,那咱們說點和你有關系的好了,現(xiàn)在賭石大會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接下來你準備去哪里?”
葉謙灑然一笑道:“去哪里?當然是回去了,回臨海?!?/p>
楊軍楞了一下,點頭道:“回去好,回去也好啊,滇南這地方畢竟天高皇帝遠的,不管是治安還是人文,那都不比臨海!要是可能的話,我也想早點回去!”
葉謙一扭頭,問道:“怎么,聽你話里面的意思你是不準備回去嗎?”
楊軍苦笑了一陣道:“我到是想回去,但滇南這里還有一堆的爛攤子,不解決掉了,我估計是抽不開身了?!闭f著楊軍眼中金光一閃,朝著葉謙一臉懇求道:“葉謙,你就不打算留下來幫幫我嗎?”
雖然是一句俏皮話,聽上去也是半真半假,不過葉謙明白,這是楊軍再次朝自己拋出了橄欖枝,也是藍劍又一次給自己的詔安令。
對于葉謙只是不屑的笑了笑:“你們堂堂藍劍還需要我?guī)兔幔课也唤o你們添亂就是好事了!”
說著葉謙重重的丟掉了手中的煙蒂,然后直起身子,道:“好了,我該做的事情已經(jīng)都做完了,接下來怎么處理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也該走了,山下還有人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