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柳明媚和葉謙帶著小雅,三個人是破天荒的睡在了同一張大床上。
柳明媚是整個人蜷縮在葉謙的懷抱里面,靜靜的看著葉謙的臉龐,然后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得十分的安穩(wěn)和香甜。
當(dāng)翌日的陽光再次普照在滇南的時候,似乎很多人已經(jīng)將前一天的血色遺忘得一干二凈了。滇南的市區(qū),所有人的生活再繼續(xù)著,看起來和往常并沒有什么不同之處。
早晨八點時分,滇南的機場內(nèi),一身時髦的柳明媚牽著小雅依靠著身邊的葉謙已經(jīng)開始在這里等候飛機了。至于alice和張環(huán)那些人則是忙前忙后的張羅著行李等一些東西。
和葉謙他們同一班飛機的還有胖子張勛。
不過說起張勛,到是好運氣,因為昨天他根本就沒去賭石會場。在張勛看來,明標(biāo)那種東西自己都較不起勁,更別說暗標(biāo)了,索性張勛就在滇南吃喝玩樂了一天。
只是當(dāng)晚上張勛坐在賓館里面看到新聞的時候,才一陣陣的后怕和一陣陣的毛骨悚然。
本來張勛想要第一時間給柳明媚去電話詢問情況,不過昨天晚上柳明媚的電話楞就是打不通。當(dāng)然了,人家正在享受二人世界,電話自然是關(guān)機的,張勛又如何能夠打得通呢?
不過這電話一沒打通,張勛可是整個人都不好了,輾轉(zhuǎn)反側(cè)是一夜沒睡,黑眼圈都出來了。
幸好在機場內(nèi)是碰到了柳明媚和葉謙兩人,張勛是急急忙忙就上前來打招呼。
“葉老弟,柳總,可算看到你們了,你們昨天,昨天沒事吧?可是擔(dān)心死我了!”張勛氣喘吁吁滿頭大汗道。
柳明媚朝著張勛善意的笑了笑道:“多謝張總關(guān)心了,我們都很僥幸,逃了出來!”
柳明媚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當(dāng)然了具體的情況柳明媚并不曾多解釋。
張勛呵呵一笑道:“還好,還好,吉人自有天相啊,真是嚇?biāo)牢伊?!?/p>
說著張勛連忙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道:“葉老弟,這昨天在翠屏山的賭石會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课铱葱侣勆险f有一伙歹徒想要打劫,是不是真的啊?”
葉謙壞壞的笑道:“打劫到是不假,不過對方可不是普通的歹徒。要說出來這個人老哥你肯定還認(rèn)識?”
張勛嚇了一跳,道:“葉老弟,別開玩笑了,老哥雖然之前也在道上混過。但這種敢于打劫賭石會場的兇人老哥我怎么可能認(rèn)識呢?”
“哦,是嗎?我說出來你肯定認(rèn)識?”葉謙半開玩笑的說著。
張勛到是老實人一臉著急道:“葉老弟,你就別吊胃口了,快點告訴我,那幫人到底是什么來頭啊?”
葉謙看了看左右,然后朝著張勛勾了勾手指。
張勛是聽話的將耳朵附了上去,就見葉謙在張勛的耳邊上輕輕的說了幾句,張勛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立刻從紅變成了白,然后從白變成了紫。
差點兒張勛就跳了起來:“靠,居然會是他,他不要命了嗎?”
葉謙嘿嘿笑了一聲道:“誰知道呢,這個世界上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人要是窮瘋了的時候,那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這并不稀奇!”
“瑪?shù)?,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我昨天?yīng)該跟過去看看的,真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張勛嘟嘟囔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