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中離他們要玩一招釜底抽薪,抽走金玉滿堂所有的廚師,這葉謙并不知道,當(dāng)然了,這種小打小鬧的葉謙也沒想法知道。和葉謙這種具有十幾個元會斗爭經(jīng)驗的老骨灰來說,不管是費中離,還是劉子赫,那都太嫩,太嫩了,嫩得有點拿不上手。
而經(jīng)過這食物中毒的惡性詐騙事件之后,金玉滿堂的生意并不曾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反而在臨海的人氣越發(fā)的上升起來。中毒事件非但沒起到打擊金玉滿堂的效果,還無形之中給金玉滿堂又做了一次廣告。如今的臨海,這件事情一下子成為了茶余飯后議論的焦點。
作為金玉滿堂未來的ceo,薛長空自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免費宣傳的機(jī)會,趁著勢頭,薛長空又在臨海開了兩家外設(shè)店,生意之火爆連狀元樓的歐陽天看著都眼紅。
至于咱們的葉大少,那是個不折不扣的甩手掌柜,這兩天時間啥都沒做,有空就督促督促柳明傳和張昊練功,剩余的時間就去薛青冥家中串串門,品品茶。
這一晃,三天時間就沒了。
這一日正是岐黃門相約薛青冥賭斗的日子,日上正午,薛青冥在家中是坐立不安,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來回轉(zhuǎn)悠著。
反觀葉謙,到好像沒事人一樣,一臉懶散的端坐薛府的花園之中品嘗著薛青冥家中上好的普洱茶,看起來老神在在的,十分輕松。
“我說薛老,您能不這么走來走去的嗎,看得我眼睛都花了?。坎痪褪莻€小小的岐黃門嗎,至于的嗎?”葉謙一邊喝茶,一邊朝著薛青冥打趣道。
薛青冥止住腳步,是沒好氣的白了葉謙一眼。
這場和岐黃門的賭斗對葉謙來說好像游戲一樣,但對薛青冥來說意義完全不同,那可是賭上自己一生榮譽(yù)的一戰(zhàn),非同小可。
站在幾步之外,薛青冥再次將目光轉(zhuǎn)向葉謙,支支吾吾道:“葉小友,你,你今天有沒有信心能夠贏那個岐黃門門主啊,老頭子可聽說那小子陰毒得很,他和他師傅一樣擅長藥物,對于用毒更是手段層出不窮??!老頭子,老頭子心中是沒底得很?。 ?/p>
葉謙輕輕松松的笑道:“安啦,安啦,老爺子您就放心好了,不就是個用毒的嗎,怕什么,有我在,保證你一世名聲不會斷送的!”
聽著葉謙信誓旦旦的保證,薛青冥心中才算是放心了一些。
就在這個時候,薛府大門口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咚咚咚,咚咚咚,緊接著傳來一聲高亢且雄渾的聲音:“小子岐黃門門主魏神通,前來拜謁藥王谷薛師叔,還請師叔不吝賜見!”
“小子岐黃門門主魏神通,前來拜謁藥王谷薛師叔,還請師叔不吝賜見!”
連續(xù)兩聲聲音,雖然不大,卻入木三分,震得薛青冥耳朵都嗡嗡亂響,薛青冥不由的退了一步,臉色微微驚恐道:“來了,沒想到這個魏神通不但醫(yī)術(shù)上繼承了他師傅的衣缽,連武道修為都不算弱,這境界該有龍象高度了吧!”
薛青冥已是半步龍象的境界,當(dāng)然能感覺得出,對方的修為確實要比自己高出半截來,不免心驚。不過還好,薛青冥的府邸之中有葉謙在,對方雖然是龍象,但葉謙好歹也已經(jīng)是先天了,所以薛青冥也未必驚慌。
只不過對方這先聲奪人的氣焰確實囂張。
一邊的葉謙到是不屑的哼哼唧唧了兩聲,葉謙對于對方的武道修為到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反而對對方的名字很感興趣,噗嗤一口,就聽葉謙笑道:“魏神通,衛(wèi)生桶,好名字,好名字??!”
薛青冥連忙道:“葉小友,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對方如今已經(jīng)找上門來了,咱們,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葉謙擺手,道:“沒關(guān)系,您老先去大大方方的開門好了,然后就作壁上觀,今天且看我如何修理這幫跳梁小丑!”
薛青冥此刻也只能聽葉謙的了,嗯了一聲開門去了,而葉謙再次呡了一口那醇香的普洱茶,然后一個閃身,消失在了薛府的花園之內(nèi)。
沒多久,薛青冥臉色鐵青,帶著一群人魚貫走入了自己家的花園之中。
跟著薛青冥進(jìn)來的大概有十幾人,一身白色西裝,容貌清雅的中年人打頭,后面七八個都是一身武者氣息,應(yīng)該是岐黃門的中堅力量。
為了薛青冥,岐黃門這次傾巢而出,到也是給足了場面。
至于岐黃門之外,還有三位老者,最左邊這位穿著一身西裝,渾身上下和普通人沒有區(qū)別。至于另外兩位,年歲六七十的模樣,都有功夫底子在身。
這三位和薛青冥都是老相識了,所以進(jìn)門之后,三人是朝著薛青冥微微一笑,點頭示意。薛青冥也不怠慢了禮數(shù),連忙回了一個尷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