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板的呵斥,葉謙和薛凝霜都楞了一下。
要知道吳東文和茍浩源本來就和葉謙沒關(guān)系,葉謙能出手保住他一條命已經(jīng)是很仁慈義盡了。如今聽這飯店老板的意思還想強(qiáng)行將葉謙和薛凝霜扣押下來替吳東文擦屁股,葉謙這一聽臉上立刻露出了不悅的神色。葉謙不喜歡麻煩,也不喜歡替別人處理麻煩。
作為飯店老板,轉(zhuǎn)嫁成本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但這種強(qiáng)勢的態(tài)度讓葉謙并不喜歡。
見葉謙和薛凝霜這兩個年輕人被自己的呵斥給唬住了,老板雙手叉腰,更加變本加厲道:“你們兩個是死人嗎,還呆呆的站在那里做什么,趕緊的打120救護(hù)車??!”
葉謙不屑的笑了一聲道:“這兩個人只不過是和我們拼桌的,我們并不認(rèn)識。既然他們在你的飯店里面中毒倒地自然是你去處理……”
說著,葉謙態(tài)度強(qiáng)硬,牽著薛凝霜道:“凝霜,咱們走吧!”
“這事情處理不好,你們誰都別想走!”老板見葉謙給臉不要臉,立刻憤怒呵斥,然后一扭頭,朝著身邊的人道:“阿亮,把咱們的人都叫出來,就說有人在我們店里面鬧事碰瓷!”
薛凝霜恨恨的瞪著眼睛,朝著老板道:“喂,你還講不講道理啊,誰鬧事,誰碰瓷了?”
胖老板眼睛一冷,道:“哼,誰碰瓷誰心里清楚,我在這里開店也有七八年了,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你們不是鬧事碰瓷是什么?”
說著胖老板直接拿起電話,威脅道:“我現(xiàn)在就報警,警察來之前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葉謙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其實(shí)本來整件事情和這家飯店確實(shí)沒什么關(guān)系,如果這老板能夠說人話的話,葉謙也不會和他計較。但這家伙開口就推卸責(zé)任,現(xiàn)在更是污蔑自己和薛凝霜鬧事碰瓷,這種態(tài)度讓葉謙非常不舒服。
沒多久,飯店里面呼啦一下沖出來了幾個大漢,將葉謙和薛凝霜團(tuán)團(tuán)圍在當(dāng)中。
老板見自己的人來了,更是趾高氣昂,道:“小子,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敢在我這飯店里面鬧事碰瓷?今天你們兩個把這個躺在地上的家伙抬出去還好,要不然的話,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人多了連說話都顯得有些底氣了起來。
周圍那些圍觀者見這位老板面色猙獰,言辭毫不客氣,人群中就出現(xiàn)了一位老者。
老者慈眉善目,勸說道:“我說你們還是先別吵了,先救人要緊。再說了老板啊,人家不過就是兩個小孩子,不用這么死咬著兩個孩子不放吧!”
不管吳東文是食物中毒還是酒精中毒,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人是在你這家飯店出的事情,你這家飯店就算再干凈也跑不了。但這位兇神惡煞的老板的態(tài)度顯然是不想承擔(dān)任何后果,而且有欺負(fù)小孩子的嫌疑。也難怪周圍這些旁觀者都看不下去了。
不過老者的話對于這位充滿了異域風(fēng)情的老板并沒任何作用。
老板怒目圓睜,狠狠的瞪著老者道:“老東西,這里有你什么事情,少插嘴!”說話,老板口中還說出了一句誅心之言:“難不成你這老東西和這幾個小家伙是一伙的,你們是團(tuán)伙碰瓷?”
老者勃然大怒,指著胖老板道:“你,你這人怎么說話呢?”
“我就這么說話,怎么著!”胖老板生氣的一扒拉老者的膀子。
老者看起來已是年過古稀,被胖老板這一比劃,連忙一個踉蹌。還好一邊的薛凝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