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靖遠反應(yīng)也十分驚人,尷尬的笑了兩聲,蕭靖遠對著秦川道:“秦將軍,您要去我蕭家查賬,這沒什么問題。不過我蕭家在滇南的產(chǎn)業(yè)巨大,這些賬目估計就算是專業(yè)人員來整理,沒個兩年三年的也整理不出個頭緒來的。依老頭子看,秦將軍大可不必如此的耗費精力!”
說著蕭靖遠凝望著秦川:“秦將軍不就是想知道薩爾運來的這批貨是交給誰的嗎?這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顯然蕭靖遠這是要避重就輕。
不過秦川到是很有興致的看著蕭靖遠:“哦?我倒想聽聽這件事情是怎么個簡單法!”
蕭靖遠見秦川上鉤了,連忙道:“這不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嗎?薩爾既然通過原石將這批白貨運到了滇南,那一方面是想要販賣白貨,另一方面則是要xiqian?!?/p>
“賭石會場內(nèi)的這幾塊原石那都是暗標(biāo),賣家肯定就隱藏在那些珠寶商之中,誰要是出了天價去購買這兩塊夾著貨的原石,那肯定就是和薩爾接頭的人,不是嗎?”
蕭靖遠攤手,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秦川的眼神頓時放出了一道光芒來,雖然對于蕭靖遠的話他依舊不能完全相信,但蕭靖遠提供的這個辦法到還算是不錯。雖然不能確確實實的確定和薩爾接頭的人是誰,但至少可以找出幾個有嫌疑的人出來。
出了關(guān)押蕭靖遠的房間,秦川一直低頭,沉默不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川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楊軍:“軍子,你感覺蕭靖遠最后的那個提議有沒有可行性啊?”
楊軍壞笑了一聲,從身上掏出一支煙來,不屑道:“那老東西的話,我是一個字都不相信。我感覺他這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而已。再說了,整個賭石大會都是在那老東西的操控之下,誰知道他所謂的暗標(biāo)的投標(biāo)里面到底是什么鬼!”
一邊的狼牙一肚子的火氣:“瑪?shù)?,審訊這老家伙簡直是受罪,早知道還不如將這老家伙痛打一頓的!”
楊軍和狼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反應(yīng),當(dāng)然最終的決定權(quán)還是在秦川自己手里。
秦川考慮了再三,然后朝著楊軍道:“軍子,保險起見,讓方靳磊和神鷹這兩個小家伙跑一趟翠屏山,將那幾個暗標(biāo)的箱子給帶回來!”
雖然感覺秦川這是多此一舉,但楊軍還是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下來:“好,我這就去通知方靳磊和神鷹!”
再一次審訊了蕭靖遠,結(jié)果和之前幾乎都差不多,秦川等人只能無奈的拖著身軀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此時正值午后,烈日熊熊,看起來十分炎酷。
而這座不大不小的山坳的西南方向的山頭上,正有幾個人影站在樹蔭下。
其中一個渾身黑色忍者服的人拿著望遠鏡,正在眺望著山坳內(nèi)的一舉一動。而黑衣忍者的身后站著一名枯瘦老者,老者手中一根骷髏拐杖,看起來十分另類。
沒多久黑衣忍者就轉(zhuǎn)過頭來,朝著老者恭敬道:“安大師,這里面的狀況我?guī)缀跻呀?jīng)摸清楚了。那些巡邏的哨兵基本上三個小時換一次班。而且這里的駐軍并不多,大概就只有一個千人團在這里!”
老者嗯了一聲,然后看著正誤的日頭,冷笑道:“三個小時換一次班?井田啊,讓咱們的人休息休息,今晚動手,直接進去,務(wù)必要將薩爾救出來!”
這名叫做井田的黑衣忍者連忙點頭:“哈衣!”
雖然對于老者的命令不敢違背,但黑衣忍者還是十分好奇的問道:“安大師,我有些不明白,對方不過就是個軍閥,值得咱們這么大費周章嗎?這個薩爾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咱們再扶植一個新的傀儡起來不就行了!”
老者淡淡的笑了一聲:“薩爾這個人身份特殊,必須活著!”說完老者一擺手,道:“行了,這些東西你不用明白,你只要知道咱們的任務(wù)是救出薩爾就可以了!”
“哈衣!”再次點頭,黑衣忍者慢慢的從老者的身后退開了。
而老者則是一臉興奮的拄著手中的骷髏拐杖,眺望著整個東方的天空:“東方,東方,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我回來了,我安懷仁又回來了。”
“秦熙,你個賊婆娘,當(dāng)年你殺安家滿門,逼得老夫遠走天涯二十年,今天晚上老夫就要向你秦家討回這筆血債。你等著,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