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想到這薛青冥的凝葉堂一開張就遇到了這么個胡攪蠻纏的事情來。
薛青冥這大好心情瞬間就化作了無有,甚至望著文輝的臉色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不過很顯然,薛青冥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重點了。
如今在凝葉堂外,真正的重點是葉謙和文輝,以及那塊金匾。
這位文大師見自己兩次出價,面前這個年輕人都無動于衷,不禁內(nèi)心深處有些惱火。
畢竟在登峰造極的位置上待的時間長了,一個人脾氣也會大不少。
不過葉謙可自認為自己不是什么文化人,所以對于文輝的文化地位是完全無視。
文輝此刻一方面惱火于葉謙的不為人子,另一方面對于那塊金匾卻又是望眼欲穿。
幾番衡量之下,文輝再次咬牙,開口道:“年輕人,難道你的父母沒有教給你要尊重老人家嗎?老夫兩次出價你連吭都不吭一聲,是不是太無禮了一些!”
憤怒的文輝再次倚老賣老了起來。
而葉謙只是冷笑了一聲唇語反擊道:“老人家,難道您的父母沒有教給過您要遵守法律嗎?強買強賣那是強盜行徑,違反法律的行為!”
“這……”
文輝一陣語塞,被葉謙的話噎得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
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文輝蒼老的臉上顯得再沒什么脾氣。
如果是以往,按照文輝的倔強性格一定會扭頭就走的。不過此時此刻,文輝確實是放不下那塊金字牌匾。
幾番踟躕之下,文輝無奈灑笑一聲道:“呵呵,年輕人,咱們之間如此口舌之爭也是沒有意思。如果你感覺價格不合適的話,咱們可以再談,你又何必惡語相向呢?在老夫看來,這世界上就算是再頂尖的藝術(shù)品,恐怕也是有一個價格的!”
此刻,文輝身后的兩名年輕人再次跳出來,呵斥道。
“臭小子,你也太不識時務了,兩千萬已經(jīng)是個天文數(shù)字了,你要是在這么貪得無厭,小心一毛錢也得不到!”
“就是,就是!”
葉謙對于這兩個傳聲筒很是不喜,因為他們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代表了文輝的意思。
大手一揮,葉謙冷笑道:“兩千萬?很多嗎,葉某雖然不是什么大富豪,但兩千萬恐怕我也不會放在心上!”
“吹牛皮!”“大話王!”那兩個年輕人顯然是不相信葉謙的話,開始唇語譏諷道。
而文輝則雙眼放光,雖然自己這兩個徒孫的確是有些輕佻了,但至少這一席對話也能夠讓文輝清楚的看到葉謙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