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護短也不能護成這樣吧?讓你順手給我們帶點早餐怎么了?”
謝司琛轉(zhuǎn)身,“親戚?你們要把我當親戚,怎么會處處打壓,辱罵我媳婦?”
“你真是不講理,我們什么時候打她罵她了?次次不都是她打罵我們?”
謝司琛冷笑,“第一次是不是因為顧安安搶了我媳婦看上的衣服才打起來的?”
“是……”
“那第二次,是不是因為你摸了人家夏涼然后打起來的?”
“是……”
“那不就行了,你倆坐著好好的,別人能打你們嗎?歸根究底,錯誤不還是在你們自已身上,自已不反省還老拿我媳婦當仇敵。
我媳婦一個大學剛畢業(yè)的單純?nèi)崛跣∨?,嫁到謝家本身就遭人腹誹,我要再不給她撐腰,她還不得被你們生吃了。”
謝司鴻不敢茍同,“是,雖然最初是我們的錯,但沈沅熙下手也太狠了吧?”
“她若是下手不狠,那躺著的不就成了她嗎?怎么,你們先作惡,還不準人家還手了?
你們倆只是在港城逍遙欺軟的慣了,這踢到鐵板上了,腳指頭斷了,卻還要反過來罵鐵太硬了。
你們倆好好反省反省吧?!?/p>
謝司琛走后,謝司鴻雙手環(huán)xiong,沒好氣地問沈沅熙,“你到底給我們家老四下了什么迷魂藥,我從來都沒見過,他這么護著一個女人過。應該說他以前連跟女人說話都不耐煩?!?/p>
沈沅熙斜倚在床頭,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