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可以省下通話和短信的額度了,唐雨甜甜的笑了下,很開心的“嗯”了一聲。
“那我去買菜了。”
說完沖他擺擺手,小跑著去了東邊菜市場。
披散的長發(fā)跟隨她的校服裙擺一晃一晃的,在路燈下愉悅的招搖。
“出息?!钡偷偷男σ糇院黹g溢出。
不就是要個微信,至于這么高興嗎。
嘖,魅力太大,沒辦法。
他把肩上搭著的包拿下來,拉開拉鏈,把她的布包塞進自己的包里才掛回肩上,帶上一個黑色的鴨舌帽,精致的眉眼遮在了帽檐底下,雙手懶懶的插在口袋里,朝反向走。
去她打工那奶茶店要拐進一條深巷子,這是最近的路。
要是走大路去奶茶店,就要繞到清遠(yuǎn)街的盡頭再拐過去走四百米。
巷子挺窄的,只有一米五左右寬,一邊是凹凸不平的墻,另一邊則是破舊的筒子居民樓。
到了晚上深巷過于漆黑,老人們湊錢安了一盞路燈。
這燈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燈光昏昏沉沉的,照地面也不清晰。
而地面因為昨天剛下了場大雨,晃動的大塊青石板踩上去,跟踩盲盒似的,時不時就會濺起污水,弄臟鞋子和衣服,所以很多人寧愿繞路,也不愿意從破舊的深巷子里走。
市政府是有拆這片兒的計劃,可這里的居民嫌拆遷款太低,聯(lián)合起來鬧著抵制拆遷,計劃就一直耽擱著。
隱蔽性好,監(jiān)控少,又很少人經(jīng)過,成了附近高中不良學(xué)生的經(jīng)常聚集地。
上次,邊煬也是在這瞧見的被欺負(fù)的唐雨。
范越彬帶著兄弟走進巷子,從后邊追過來的一個男子跟他匯報。
“哥,奶茶店沒有你要找的那個唐雨啊,我還問了老板,老板說她人今天還沒去做兼職,是不是還在學(xué)校里面兒啊?”
“不可能,她早就出來了?!狈对奖蛴H眼看見的。
要不然也不會帶人追出來堵。
“你們幾個再去附近找找,她可能從大路去的奶茶店,這臭丫頭現(xiàn)在學(xué)精了,不從這兒過也有可能?!?/p>
“好?!蹦侨藙傄フ胰?。
不遠(yuǎn)處傳來了懶懶的聲兒,“不用找了,老子擱這等你有一會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