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對醫(yī)術(shù)不感興趣,早早地就找了個理由逃之夭夭。
回到宿舍,正見陳耗一臉郁悶地坐在周濤的床上。
“耗子,你不是陪張鈴去了嗎?怎么回來得這么早?”王雨驚訝地看著陳耗,反手將宿舍門關(guān)閉。
陳耗郁悶地瞪了王雨一眼,嘀咕道,“王雨,你今天肯定是故意的,你破壞我的計劃了知道嗎?”
陳耗的話把王雨嚇了一大跳,“耗子,你可別嚇我,我破壞你什么計劃了?怎么破壞的?”
“你,”陳耗指著王雨,良久才長嘆一口氣,“算了,看得出來,你妹妹王冬雪對濤哥是真有感覺。”
“呵呵,耗子你說冬雪啊,”聽到陳耗這口氣,王雨心中一松,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耗子你有所不知,冬雪她在兩年前就開始喜歡周濤了,說起來,這還是周濤自己惹出來的情債?!?/p>
“不是吧?”陳耗小眼睛一瞪,滿臉不敢置信,“我跟濤哥關(guān)系最好,在學校的三年里,我們說成是形影不離也差之不多,說真的,我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冬雪,濤哥怎么可能欠她的情債?”
“你可別不相信?!蓖跤晁菩Ψ切Φ刈叩揭慌越o陳耗倒了一杯熱水,隨后坐到床邊,輕笑道,“三環(huán)一中第一學年年末的那次頒獎晚會,你還記得?”
“記得啊,那次,我總成績?nèi)昙壍谌?,得到了一張獎狀、一束鮮花和三千元現(xiàn)金,”說到這里,陳耗眉頭微皺,“我記得,那一次濤哥好像只有歷史拿到了全年級第一名,本來單科全年級第一有五百元獎金,但他的理科有一門課程考試缺席,記為零分。
這樣,他的五百元獎金就沒有了,最后應該只有一張獎狀和一束鮮花?!?/p>
“就是那束鮮花和獎狀惹的禍?!蓖跤晷α耍斑@也是冬雪給我說的,當時濤哥下臺之后好像很不高興,經(jīng)過冬雪身邊的時候,冬雪說了一句‘周濤同學你真厲害,我會以你為榜樣?!褪沁@句話,濤哥住步轉(zhuǎn)身,將手上的獎狀和鮮花全送給了冬雪,雖然現(xiàn)在花早已枯萎了,但現(xiàn)在依舊擺在冬雪宿舍呢?!?/p>
聞言,陳耗一臉驚愕,“不是吧?!?/p>
“就是!”王雨含笑點頭。
“濤哥的魅力這么強大?”
“呵呵,耗子,要說濤哥以前的魅力,可能還真不如你,不過現(xiàn)在嘛”
“我知道,”陳耗一口接了過去,“與杜飛之間的事情在學校傳得沸沸揚揚的,特別是他在測試時萬米9分31秒的成績和考核時那2189公斤的拳力徹底讓他成為了名人。”
“的確如此。”王雨輕點其頭,續(xù)聲道,“說實話,冬雪報選這義務兵就是因為濤哥?!?/p>
“得,我算是明白了?!标惡臒o奈,“不過也好,只要濤哥與別的女孩子好上了,杜飛對他的敵意應該會消減很多,反倒是跟紫玉走得太近的話更容易生出問題?!?/p>
“你是說林穎萱吧?”
“除了她還能有誰?”陳耗苦笑,“古人大智,老早就知道‘紅顏禍水’是什么意思,倒是我們這些后人愚笨得可笑?!?/p>
“耗哥你可不愚笨,對兄弟更是沒話說。”王雨笑道,“我們應該可以成為很好的兄弟,而濤哥”
王雨和陳耗相視一眼,都笑了起來,“不久的將來,濤哥怕是要成為你的妹夫了,哈哈”
晚飯后,周濤回到宿舍,王雨的眼睛赫然一亮,湊近嘀咕道,“濤哥,怎么樣,冬雪這人還行吧?”
周濤看了王雨一眼,伸手一揮,右手五指間赫然夾著四根銀針!
“我們王家的‘隱針之術(shù)’和‘風雨雷電’四神針?。 ?/p>
王雨瞳孔急縮,驚喝道,“濤哥,小妹,小妹她把‘隱針之術(shù)’和‘風雨雷電’四神針傳,哦不,送你了?”
“怎么了?”周濤不解地看著王雨,“這招就是在那本書上學的,這四根銀針是冬雪送的,王雨,有什么不對嗎?”
“得,以后你自己問冬雪吧?!蓖跤隉o奈地攤了攤手,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了下來。
王雨不說,可同宿舍的新兵們不干了,劉大龍是室長,第一個站出來bi問王雨,什么定情信物,什么陪嫁品之類的毫無顧忌地問出來,倒是讓一旁的周濤感覺到了不對勁,琢磨著需要找個機會問問王冬雪。
次日晨,天色未亮,一聲哨響在宿舍樓驚聲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