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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霸王已死，罪孽滔天！（第3頁）
他眼中所看到的，是另一副相反的景象。
眼前之人的肌肉，因為長時間的靜止而退化，顯得瘦削。
但，其身上所散發(fā)的血氣，卻完全超過了武徒該有的界限！
連先天蠻體的力猿與之相比，都顯得微不足道！
尤其是他的胸口，那一抹血紅的的珠子，絕對不是裝飾！
姜凡斷定，那股強大血氣，正是來源于此！
如果，僅是血氣的差距，他或許不至于震驚。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哪怕是六字先天體質(zhì)，也不敢妄稱無敵。
最讓姜凡毛骨悚然的，不是實力上的差距。
而是那雙空洞的瞳眸。
里面沒有一絲多余的情感波動。
只剩下了最純粹的殺意！
姜凡的神情肅殺，又夾雜著克制，像是在宣判，也像在憐憫。
“你已經(jīng)不是人了?！?/p>
他心中的怒火幾乎噴薄欲出。
人之所以為人，正是因為精神意志的存在。
從古至今，就算經(jīng)歷再多劫難。
哪怕副本入侵現(xiàn)實，異獸屠戮人類。
人類都不曾舍棄過自由的精神意志！
現(xiàn)在，眼前之人的意志，卻被徹底剝奪。
淪為空有軀殼，而無靈魂的機器。
這種技術的出現(xiàn)，不是對個體的侵害，而是對整個人類的最大褻瀆！
姜凡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地質(zhì)問：
“你，到底是個什么鬼東西？！”
他所詰問的并非項習。
而是害項習淪落至此，藏于幕后的那抹漆黑極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