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怎么了,聽說你女兒是什么白血病,腎衰竭是吧?!?/p>
“反正都治不好了,活著干什么,死了才??!”
我放下骨灰盒,像條瘋狗沖上前狠狠咬住他的手指。
狹窄的通道瞬間響起男人痛苦的慘叫聲。
周圍人見低落在地板上的血慌了,忙上前拉架。
呂大雷疼的直翻白眼,扯住我頭發(fā)‘哐哐’兩個耳光。
我被打地眼冒金星,踉蹌癱坐在地。
“瘋子!叫你咬老子,咬!”
“你不是很能咬嗎?站起來??!”
被激怒的呂大雷捂著手,一腳踹翻我。
眼看要踩中女兒的骨灰盒,我忙撲過去護在懷里。
隨即,蜷縮的后背迎來一記重擊。
對方吃定了我不會躲,下腳又快又狠,腰腹,小腿,背……
不知道什么時候,樓梯口傳來腳步聲。
我睜開被冷汗糊住的眼,看著顧衍的臉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顧衍,疼,救……我……”
聞言,他望著我,眸底閃過一絲暗意。
“怎么回事?”
呂大雷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忐忑的往后退了幾步。
當初他借著收租對我口頭耍流氓,就被顧衍打的三天下不來床。
見我張口準備解釋。
呂大雷忙倒打一耙,理直氣壯的吼道:
“你們一個月沒交房租了,沒錢我讓你們滾出去怎么了,我是房東我還不能做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