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我錯了,我真錯了,我應(yīng)該查清楚的?!?/p>
“周顏我錯了,你替我求求情好不好?”
她拼命求饒,顧衍像沒聽到似的,不為所動。
直到他來牽我的手被不留痕跡避開。
我緊緊咬住下嘴唇,對上他愧疚的神情,冷冷開口。
“請問,現(xiàn)在可以放我離開了嗎?”
如今腎上激素散去,手開始鉆心的疼。
我顧不得看兩人的糾纏,抱緊女兒的骨灰準(zhǔn)備離開。
可剛走到門口,便被攔下。
顧衍執(zhí)拗的牽著我,雙眼通紅。
“顏顏,我錯了?!?/p>
“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發(fā)誓,我用一生來補償你!”
我疲倦的眨了眨眼,透過他身后看著屋里的滿地狼藉。
突然彎唇笑出了聲。
回想當(dāng)初我們啥也不懂,不會做飯,就窩在出租屋里下面條。
后來有了雅雅,顧衍學(xué)著去上班。
可他少爺脾氣大,不是和同事拌嘴,就是和上司頂火。
每到月底我倆就腳對腳,焦慮下個月房租怎么辦。
可那么艱難的日子,顧衍卻還記得給我?guī)Р葺〉案?,給我買小首飾。
不貴,卻很幸福。
從前,大概真的被人認(rèn)真待過,所以以為遇到了對的人。
飛蛾撲火,在所不辭。
可如今,真真假假早已看不清了。
我望著懷里的骨灰,強忍惡心離開。
可剛走出門,被眼前一黑,脫力般的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