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州島這兩年雖然發(fā)展不錯。
但來這里的,大多是從監(jiān)獄出來的或者無家可歸之人。
再者。
她和盛之俞雖是未婚夫妻。
只是比起她,盛之俞心心念念的恐怕另有其人。
想起往事,許時顏眼底的涼意一閃即逝。
收回思緒,她鬆開手,在夜色里翹著紅唇:“今晚我很盡興,房費免單。”
撂下話后,許時顏就推開門離開了,像是絲毫沒把這一晚放在眼里。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男歡女愛這種事,對瓊州島的人來說實在不值一提。
在這里,活著優(yōu)於一切。
想到這三年的一幕幕,許時顏垂了垂眸,眼底的諷意一閃即逝。
也好。
清姨去世前,她答應過幫助清姨完成遺愿。
既然許家要她回去,那她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許時顏離開得乾脆,月色將她的身形拉長。
薄津恪半瞇著眼,一雙桃眼漾著幾分玩味和散漫,在月色里極致危險。
他今晚失態(tài)了。
雖然有藥效的問題,但他的意識依舊清醒。
這一晚,他頗有些食髓知味。
然而,他甚至連女人的臉都沒看清。
他正想著,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電話里很快傳來青年的聲音:“哥,聽說你去瓊州島了?”
“嗯,來找個人?!?/p>
薄津恪隨口應了聲:“怎么?”
電話另一頭,青年似乎倒吸了口涼氣,無奈道:“瓊州島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的人都窮兇極惡的,你要找的人怎么可能在那?薄老爺子催你呢,你還是快點回來吧。”
甚至,那姑娘是不是真的存在,都未可知。
畢竟那姑娘,這八年只出現(xiàn)在他哥的夢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