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群聽完,眉心一跳。
七八個男人身上都帶著傷,酒里和身上也都有違禁藥物。
但都齊刷刷咬死是許時顏故意傷人。
屋內(nèi)又沒有監(jiān)控。
然而只要許時顏不承認,這起案子還真就是這七八個男人的問題。
酒醉聚眾斗毆,攜帶違禁藥品,怎么說,關一段時間都不冤枉。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件事和許時顏脫不了干係。
寧群看得出,這女人,不簡單。
警察皺了皺眉,問:“所言屬實嗎?”
一旁的薄津恪忽地開口,漫不經(jīng)心道:“辦案講證據(jù),她一個小姑娘難不成能撂倒那群男人?還給那群男人下藥?”
他話音意有所指。
許時顏頓了下。
他知道自己是裝的?
一旁的警察撞上薄津恪的余光,最終無奈妥協(xié)。
“案件我們會跟進,目前來看暫時和許小姐無關。許小姐可以等親人來接后,回家了。”
“我親緣寡淡。”許時顏慢悠悠道,“朋友行不行?”
她剛才打過電話。
許明軒和許母的電話忙線打不通,許明華只不耐煩說了句她怎么那么能闖禍,就掛斷了。
一旁的薄津恪卻忽地出聲:“不必?!彼?,“我送她回去?!?/p>
寧群怔了下,隨后又想到這段時間他哥讓他查的那些東西,最終眼神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
許時顏跟在薄津恪身后,走出警察局。
夜風有些冷。
薄津恪將大衣遞給她,嗓音低沉:“披上?!?/p>
許時顏有些意外,她笑了笑,眉眼彎彎:“薄先生,你這樣會讓人誤會呢?!?/p>
“不叫薄叔叔了?”薄津恪似笑非笑看向她,眼底帶著興味。
“我對盛之俞不感興趣,隨他叫不合適。”許時顏淺淺一笑,“倒是薄先生,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比如……在瓊州島。”
薄津恪頓了下,很快否定:“沒?!?/p>
他去瓊州島的行程是保密的,至少目前,他並不想讓有心之人窺探太多。
許時顏卻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