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顏瞥了眼這群男人,神色懶散,眼底的涼意卻一點點涌上來。
李經(jīng)理有些不耐煩道:“換不換不是由你說了算,你可是瓊州島出來的女人,在這裝什么純?我聽說那上頭的女人想活下去,只能靠賣身……”
他話音未落,許時顏抄起一旁的酒瓶,直直朝他頭上砸下去。
伴隨著酒瓶破碎的聲音,眾人頓時錯愕不已。
李經(jīng)理更是捂著頭上的傷口,一臉不可置信。
“賤人,你瘋了嗎……”
許時顏乾脆利落地掀了桌,對著李經(jīng)理又是一酒瓶。
她瞇著眼,掃了眼四周,黑眸深處冷意更甚,輕笑出聲。
“李經(jīng)理,你這么了解瓊州島,不如猜一猜,我們瓊州島最擅長的事是什么?”
瓊州島大多是刑滿釋放的罪犯。
還能做什么。
sharen?放火?
一群老總都臉色一白。
“拉皮條?一群人欺負個小姑娘?!?/p>
許時顏嗤笑出聲,漫不經(jīng)心道:“你們這群人送到瓊州島,都臟了那塊地。”
包廂內(nèi)的人漸漸反應(yīng)過來,冷笑道:“脾氣挺硬,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走出這個包廂。”
許時顏根本沒在怕的。
瓊州島的人不會打架根本活不下來。
三兩下,包廂內(nèi)的老總們都被她撂倒在地,悉數(shù)掛了彩。
許時顏拍了拍手,乾脆利落地走出包廂,拿起手機打了報警電話。
“喂,我要報警?!?/p>
許時顏淡淡道:“2308房,有人聚眾yinluan?!?/p>
她話音剛落,一抬眼,卻瞥見不遠處薄津恪正點著煙,神色冷淡地打發(fā)走一名上前搭訕的女人。
女人妝容精致,穿著小香風(fēng)的套裙,嬌俏又曼麗。
然而薄津恪精致貴氣的臉上儘是淡漠,越發(fā)顯得高不可攀。
許時顏掛斷電話,頓了下,忽地想到梁敏說過他很難搞。
所以,薄津恪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乖一點?
柔弱一點的?
許時顏挑挑眉,朝薄津恪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