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舟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溫大小姐你該不是心虛了吧?”
溫梨臉上滿是疑惑,“瞧你這話說的,我有什么好心虛的?!?/p>
穆寒舟瞇著眼睛,雙手環(huán)胸倚靠在旁邊的樹上,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味道,“如果里面的人不是林爍,你為什么不敢讓我看?”
溫梨都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解釋。
穆寒舟又繼續(xù)開了口,“還是說你包養(yǎng)了個小白臉,根本見不得人,這才想來個金屋藏嬌”
包養(yǎng)小白臉
金屋藏嬌!
藏誰?
藏京圈大佬裴琰!
想想就覺得好搞笑。
怎么可能藏得了嘛,就算她想包養(yǎng)他,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裴琰這等姿色,肯定超級無敵貴。
再怎么說也得比裴琰有錢,要不然按照他那揮霍程度,一兩件衣服就能把她搞破產(chǎn)。
別說是衣食住行樣樣全包。
能吃飽沒問題,吃得好不可能。
“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吧,我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睖乩孑p咳了一聲,似乎是在掩飾什么。
穆寒舟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象征性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聽聽你在開什么國際玩笑?你說你不是那么隨便的人,林爍那狗男人,你是怎么勾搭上的?”
回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溫梨想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根本不想回憶。
穆寒舟見她不說話,自己開了口,“就因為你身體不舒服,褲子臟了,人家拿校服給你蓋了一下,給你買了一包衛(wèi)生巾,你就開始瘋狂倒追他,追得連尊嚴都沒有。”
溫梨張了張口,最終沒說什么。
確實是這樣的。
第一次來月經(jīng),她自己都沒有察覺,裙子上沾了血跡,還是在操場打球的林爍發(fā)現(xiàn)了。
拿了件校服外套給她蓋上,還給她遞了一包衛(wèi)生巾。
就那個瞬間,少女的心事開始萌芽。
她開始瘋狂關(guān)注林爍的動態(tài),給他戴上了一層濾鏡。
至此,在她眼里林爍不論是做什么都是好的。
再加上他是籃球隊的成員,完全滿足了好男朋友的條件。
又高又帥,溫柔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