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則是一同跟了上去,只是在上樓梯之時,兩人撞上了一個鬼鬼祟祟的男子。
那男子似乎急著上樓,不小心撞上了溫若余。
樓梯不算大,若是三名男子一同擠上的話怕是不行。
那男子連忙低頭道歉,“抱歉兄臺。”
道完歉后也不等溫若余回應,便急急忙忙走了上去。
沐然蹙眉,真是奇怪。
兩人上去之后,便不見了高映安的身影,卻看著那男子走到最里面那個包間,也不進去,就在門口踱步。
見有人在那兒,兩人也不打算前進。
“這人是誰?上次高映安來之時也沒見過他?!便迦豢粗侨说纳碛?。
那人身材有些瘦弱,在男子中像是發(fā)育不良的,或者長得快些的少年。
“不清楚,這人也不進去,應該與高映安不是一路人?!?/p>
三人在外頭猜測,而屋內(nèi)的高映安正坐于樓月惜對面。
他手上那把劍正是昨日從雁知回手上奪來的。
“你現(xiàn)在應該知道該聽誰的了吧,雁知回他再囂張又如何,最終不還是我的手下敗將?!?/p>
樓月惜被他綁來這賭坊關(guān)著,卻沒有對他動手,畢竟他高映安雖然是一個好色之徒,但他也不喜歡霸王硬上弓,沒有你情我愿那太沒趣了。
還不如樓里那些小妖精來得舒服。
“你拿他怎么了?”
聽到雁知回的名字,樓月惜這才抬頭看向他。
“我拿他怎么,不算看你的意思嗎?”高映安笑了笑,眼神中的猥瑣絲毫不掩蓋。
是男人
樓月惜看著他這副表情,只覺得令人作嘔。
“我沒辦法服侍你,除了這個,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高映安找她不過是為了那檔子事,沒有那檔子事,他綁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做什么。
更重要的是這可是雁知回的女人,如今他拿捏了雁知回,又睡了他的女人。
這便是他父親讓他學習的榜樣。
實在可笑。
“你能給雁知回睡,不能給我睡?”高映安有些惱。
不過是一個風流女子,還裝什么貞潔。
“我跟他沒有你想象得這般齷齪?!睒窃孪ы怂谎?。
他可以說她,但是雁知回的名聲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