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邊一人把她倆推開,“讓我來讓我來,這個故事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許師兄之前是我們青煙門聲望最好的,最勤奮最厲害的一個弟子。雖然他被掌門收為大弟子,但他可從來沒有看不起我們,無論多笨的弟子他都愿意幫忙。”
“有次受傷,許師兄便在藥靈房帶了一段時日,這不,一來一去的兩人關(guān)系就好上了。不過青湘公子也是個可憐人,他小時候便遭歹人暗算,身患劇毒,這些年他一人苦學醫(yī)術(shù),也是為了自已??上пt(yī)者不自醫(yī)啊?!?/p>
“這許師兄受傷之時便一直在藥靈房療傷,加上青湘公子人又溫柔,又好說話,長的還漂亮,兩人的關(guān)系便越來越好了唄。那會兒許師兄已經(jīng)有一百年修行了,但青湘公子只有二十多歲,他修行天賦也極好。”
“聽說青湘公子出身名門,但從小家里管的比較嚴,對于塵世之事不尚了解,我們許師兄可是從豪門世家穩(wěn)扎穩(wěn)打爬上來的,憑借自已的人格魅力就把青湘公子迷得團團轉(zhuǎn)?!?/p>
另一個女弟子插嘴,“這可不對,青湘公子怎么說也是世家子弟,怎么會這么輕易被一個男弟子迷得團團轉(zhuǎn),明明就是許師兄變著法的討好人家。”
“明明就是青湘公子先動的情,這么一個漂亮的小公子動了情,許師兄怎么遭受得住,當然是從了他了?!?/p>
那女弟子反駁,“明明是許師兄先看上人家的,就看上青湘公子長得漂亮,人又溫柔可愛的。”
顏麒鷲在心中思索,他覺得這人說得對,許森一看就是心機沉重的老男人。
“你先別說話,等我說完!”那女弟子推了她一把。
“兩人一來二去,就郎情郎意,就這么偷偷摸摸地在一起了。但是兩個剛動情的男子怎么承受的住,愛意這不就彌漫出來了。但許師兄直接就承認了,自已喜歡青湘公子,愿意一輩子照顧青湘公子,青湘公子被感動到了,就跟他許諾終身。”
“但是事情怎么可能這么順利呢!這兩個男子相愛本就為世人所不容,掌門也多次勒令要求他們斷個干凈,只是兩人情比金堅,這些別人的眼光他們都不在乎。只是壞事一件接著一件,青湘公子的家人遭奸人所害,這時候許師兄的母親病重,死前給他定了一門親事?!?/p>
“這許師兄自然是回家去了,只是青湘公子就沒那么走運了,青湘公子家門慘遭滅亡,許師兄也不在身邊,他也不過是一個少年,又怎么承受得住流言蜚語,這病情不就加重了?!?/p>
“青湘公子家人都不在了,他在青煙門更沒有地位了,受到各種欺辱,還聽說許師兄要回家成婚了,沒撐住,便跳河zisha了?!?/p>
那女弟子唏噓一聲,“可惜了許師兄回來之時青湘公子的尸體也找不到了。許師兄傷心欲絕,這不就離開了青煙門?!?/p>
“明明就是許師兄的問題,他早知流言蜚語,也知道青湘公子身體不好,為何不傳信一封于青湘公子。卻讓他一個人受盡委屈,歸根到底不還是許師兄對青湘公子不夠傷心?!眲倓偡瘩g的那個女弟子道。
“誒禾蔓,你今天怎么老跟我對著干呢!”春柔掐了掐那人。
禾蔓一巴掌打開她,“要我說許師兄就不是什么良緣,你看他現(xiàn)在對沐銀公子這么好,不都是假的?”
“你們先別吵了,我們也不是當事人,吵下去也沒意義啊。”東蓮拉了拉兩人。
“許師兄這樣不還是為了青湘公子,他至今忘不掉青湘公子,喜歡沐銀公子也不過是想找回青湘公子的一點影子。”春柔道。
這話一聽,顏麒鷲一下就坐不住了,他早就坐不住了,忽然出聲道:“這他們兩個的恩恩怨怨怎么能牽扯到沐銀,這許森也太不是人了。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借著這個理由來接近沐銀!”
“就是就是,癡情如何,相愛如何,終歸是他們二人之事,如今的受害者是沐銀公子,我們怎么能單單在這看戲呢?”東蓮道。
“可是許師兄人也很好啊,沒準他們也正合適呢,許師兄若是真的愛上了沐銀公子,這不也是一件好事嗎?”春柔頗為不贊同。
顏麒鷲真想打醒她,許森是給她加錢了嗎?
哥哥也罩著點人家
“好屁啊,這門親事我第一個不同意!”顏麒鷲大聲嚷嚷。
別說是他了,要是沐然聽到這么逆天的事,他第一個把許森閹了,靈海那幾個人可不好惹。
“這不還得看人家兩情相悅嗎,人家沐銀公子不還沒說什么,你們怎么對許師兄這么大的惡意?!贝喝崞财沧?。
禾蔓恨鐵不成鋼地揪了揪她手臂上的肉,“你就是這么蠢才被你那小竹馬給騙的團團轉(zhuǎn),你住嘴吧你!”
“哎呀,你提他干嘛,我都跟他斷個干凈了,他如今在涵山派我跟他這輩子也搭不上關(guān)系了,你還提?!贝喝嵊行┬唪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