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閃而過的話,讓沐銀心底有些發(fā)慌,怎么感覺有些不對勁呢。
這可踩到李懷寒火氣上了,他脾氣本就不算太好,況且他之前也是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少爺,何時有人這般羞辱過他。
“黃飛飛你給我等著,擂臺賽的時候你最好自已投降,不然你若是敢上擂臺,我就讓你死在上邊?!崩顟押溲鄣伤?/p>
“李師弟,不過是同輩之間相互放些狠話說著玩罷了,何必如此當(dāng)真,若是被人看到了免得說你們青煙門開不起玩笑呢。”這會兒風(fēng)水山的領(lǐng)頭師兄講話了。
左秋白在一旁冷著臉裝聾作啞半天,等到這會兒的時候才裝模作樣出來當(dāng)好人。
“我李懷寒可不像某些小人一樣只會逞口舌之快,你們風(fēng)水山莫不是已經(jīng)窮到請不起夫子了?亦或是收弟子就喜歡收一些沒上過學(xué)堂的弟子,嘖你們風(fēng)水山果然是慈善門派,對于一些無家可歸的孤兒們都懷有一顆憐憫之心,這點我們青煙門確實不如風(fēng)水山,李某懺愧?!?/p>
幾人本來對李懷寒的印象本不太好,沒想到李懷寒罵人也這么給勁。
黃飛飛本來被左秋白攔到身旁,這會兒又跳了出來,“李懷寒,你全家都是孤兒!”
這聲音極大,過來看戲的人也越來越多。
“你們風(fēng)水山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說話的一個個嘴巴都跟淬了屎一樣,還淬的是一樣的屎,你們也別叫風(fēng)水山了,改名狗屎地得了,張口就滿嘴噴糞,一天不招惹別人是要死?。俊闭f話的正是宋悠柏。
幾人轉(zhuǎn)頭一看,這個姑娘說話也太生猛了。
云頂峰的人這會兒已經(jīng)圍了過來,一個個都是壯漢,此時正兇神惡煞地盯著風(fēng)水山的人。
“宋悠柏,你不知廉恥,你一介女子說話竟如此粗魯不堪,實在惡心?!秉S飛飛看到宋悠柏竟有些發(fā)怵,雖然嘴上罵著宋悠柏,但還是縮到了左秋白身后。
“如何,你也想找我茬?有本事站出來說話,只躲在左秋白身后當(dāng)什么縮頭烏龜?”宋悠柏嘲諷著黃飛飛。
這看得沐銀一愣,這女子還是他們剛剛見到那名溫婉漂亮的女子嗎,果然不同凡響啊。
“這姑娘也太剛了,沒想到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居然這么…”顏麒鷲咋舌。
“宋姑娘我們不過是與青煙門小打小鬧一番,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左秋白看著宋悠柏,語氣中帶了一絲不覺的柔和。
宋悠柏聽了都笑了,這左秋白慣會裝出一副圣人模樣,跟白蓮花一樣。
“你們礙著我眼了行嗎?知道的話就趕緊滾。”宋悠柏掏了掏耳朵。
左秋白臉色一僵,衣袖下的手攥拳。
他不能惹上云頂峰,他師父有意與云頂峰交好,若是真的惹上了宋悠柏并不值當(dāng)。
“既然宋姑娘都這么說了,那我們便不再與青煙門的師兄弟們打鬧了,畢竟參加會晤也是一件莊嚴(yán)的事。”左秋白義正嚴(yán)辭。
這可給宋悠柏整無語了,她翻了個白眼。
這男的太惡心了。
下頭下頭!
“多謝宋姑娘?!崩顟押?。
他嘴上說著謝,但行為上沒有一絲謝意。
在他眼里宋悠柏來不來都無所謂,況且宋悠柏也不算為他們講話,但他對于宋悠柏帶有幾分欣賞的意味,對她的臉色算得上好。
宋悠柏也不管他,而是轉(zhuǎn)頭走向楊隨幾人。
“你們青煙門什么時候有了這幾個這么俊朗的弟子?”宋悠柏笑瞇瞇,轉(zhuǎn)頭問李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