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兒……”雷迦苦下了一張臉。
“算了,這根本就是相互栽贓,不管現(xiàn)在我能不能找到證據(jù),你們都可以說是對方陷害?!甭鬻雰阂凰κ?,說的真是大義凜然又剛正不阿。
可雷迦剛要開心的歡叫一聲,卻聽到洛麟兒又冰冷冷的說道:“小楓,你上次說過的,那個可以判斷處男的法子是怎么驗證的?再說一次,詳細(xì)的說,我看看某人能對應(yīng)幾條。”
“麟兒……”雷迦委屈的都要哭了。
“姐……”小楓在心里暗暗的吼著,自己當(dāng)初干嘛要多嘴呢,為毛要說這個呢?,F(xiàn)在姐夫可是自己的投資人啊,那么大的一筆投資,那么好的一個實驗室,難道就因為姐姐的一個處男癖要斷送了嗎?
“雷迦,洛小姐,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意外的,莫妮卡的聲音從樓下響了起來。
雷迦正暗自慶幸,這次莫妮卡出現(xiàn)的真是及時,可以成功的轉(zhuǎn)移洛麟兒的注意力了。
卻不料洛麟兒走過來扯起了雷迦的衣領(lǐng),小聲的、但是絕對帶著威脅的口吻問道:“你是不是該先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莫妮卡總是可以隨便進(jìn)出你的別墅?昨天是這樣,今天還是這樣?是不是半夜的時候,進(jìn)出你的房間也一樣方便?”
“不是啊,那是因為之前……”
“哦,之前為了方便進(jìn)出?出來進(jìn)去的有意思嗎?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
“麟兒……”雷迦幾乎哀嚎出聲,他究竟怎么啦,居然要為了是不是處男的問題如此糾結(jié)?為什么男人不能出一張醫(yī)生的證明,來證實自己的清白呢。
狠狠的瞪向了小楓,雷迦其實很想要小楓拿出科學(xué)依據(jù)的辦法來,這樣起碼可以讓洛麟兒別因為一個莫妮卡,揪住自己的貞操問題不放了。
“雷迦?”莫妮卡又叫了一聲,隨即傳來了腳步聲由下而上。
洛麟兒的臉色又難看了點,這個女人還真是會裝天真,這樣糾纏有意思嗎?還是當(dāng)自己是傻子?
扭著小蠻腰,洛麟兒走到樓梯口去,就看到莫妮卡也穿著一套騎馬裝,正站在樓梯的轉(zhuǎn)角處向樓上張望。在看到洛麟兒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很專業(yè),就好像是空中小姐或是商場星級服務(wù)員那么專業(yè)。
不過對于莫妮卡的專業(yè)微笑,洛麟兒并沒有領(lǐng)情的意思。直接的走下樓,然后在樓梯的拐角處站住,和莫妮卡面對面的互相看著。
“洛小姐……啊!”
莫妮卡的話沒有說完,就看到洛麟兒抬起了穿著皮鞋的腳,然后狠狠的向自己踹了過來。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洛麟兒一腳踹在了胯骨上,整個人向后一仰,從樓梯摔了下去。
任何人都沒有想到洛麟兒會以這樣的方式對付莫妮卡,就連雷迦也沒有想到。
而洛麟兒就是洛麟兒,在她的字典里沒有“考慮”這樣模棱兩可的詞,只有“敢”或“不敢”。但顯然,“不敢”這個詞和她也是絕緣的,洛麟兒就是看著莫妮卡討厭,于是就動腳了。
莫妮卡斷了一根肋骨,是從樓梯上摔下來造成的;胯骨骨膜損傷,那是洛麟兒一腳踹的。不過洛麟兒一再的聲明,那是自己腳下留情了,不然一腳就讓她后半生生活不能自理。
而這也是一個無比暢快的做法,洛麟兒直接的宣戰(zhàn),等于把莫妮卡一下子從情敵變成了實質(zhì)性的敵人,然后又一下子干掉了。
顯然,那原本準(zhǔn)備好要對付洛麟兒的計劃也因此被破壞了,洛麟兒一舉兩得的直接打亂了那些人的計劃。所以說,一切的先機還掌握在洛麟兒和雷迦的手里,沒有人知道洛麟兒下一步會如何出牌。
雷迦去了醫(yī)院,作為莫妮卡的表哥,莫妮卡又是在他的別墅里受傷的,所以類似于照顧、安慰和道歉這樣的事情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雷迦的身上。
“現(xiàn)在好了,可以等著看好戲了?!甭鬻雰荷砩系尿T馬裝還沒有換下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有心情去騎馬了。
“你就不擔(dān)心雷迦?他現(xiàn)在可是去陪著莫妮卡了。”阿木手里拿著一個果盤過來,放在了洛麟兒的面前。雖然是警告的話,但是阿木說起來總是帶著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
“為什么要擔(dān)心?莫妮卡是誰的暗棋馬上就要知道了。我也不用費心的去想,看看究竟誰才是幕后的那個人了?!甭鬻雰撼砸豢谒圃盏恼f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