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麟兒狠狠的咬牙,已經(jīng)把拳頭捏的發(fā)白。也怪自己太單純,想問題實在太膚淺了。
“謝謝你,阿木?!甭鬻雰汉苷\懇的謝了一聲。反而讓阿木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
阿木指了指洛麟兒面前的那杯牛奶,做了一個喝的動作,然后走到了門口:“晚安了,洛麟兒,如果你還是睡不著的話,我建議你去看看雷迦。他的心里應(yīng)該還在難受呢。”
“哦,好,我知道了。我會的?!甭鬻雰赫娴母兄x阿木。也覺得這個小子或許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討厭。
阿木走了,桌上的冰牛奶散發(fā)著一股濃厚的奶香,洛麟兒拿起來喝了一口,味道不錯。而且她以前都是喝溫?zé)岬呐D?,第一次喝這樣直接從冰箱里取出來的牛奶,口感和味道都很不一樣。
一整杯冰牛奶下肚,洛麟兒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不困了,而且那種清清涼涼的感覺隨著牛奶下肚暢游了全身。
想著阿木離開的話,洛麟兒看了看門口,隨手拉過一個披肩披在身上,轉(zhuǎn)身走出了門口,徑直向樓上雷迦的房間走去。
雷迦的臥室燈還是亮著的,但門縫里透出的光線不多,應(yīng)該是熄滅了主燈,只留下臺燈和地角燈。
站在門口,洛麟兒卻又開始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敲門進(jìn)去。進(jìn)去又說什么好呢?勸他放寬心,說畢竟是過去的事情了?可父母間的誤會、最后不幸的結(jié)果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姑姑造成的,這樣的傷口要多久才能愈合?還是說一輩子都難以忘記?
直接承認(rèn)自己錯了,誤會了雷迦的意思,沒有想到雷敏會是這么惡劣的一個人?可雷迦會不會怪自己太不信任他?
反反復(fù)復(fù)的想著,卻總是舉棋不定,洛麟兒站在雷迦的門外足足有五分鐘,卻仍然沒有想好是該敲門進(jìn)去,還是該悄悄的回去。
就在這時,隔壁的書房的門“喀嚓”一聲打開了。雷迦裹著一件酒紅色的睡袍從里面出來。走廊里的光線并不明亮,但洛麟兒還是看清雷迦那件睡袍下強(qiáng)健而充滿張力的肌肉線條,以及沒有完全收攏的睡袍前襟里露出完美的胸肌。
“麟兒!”雷迦看到洛麟兒的時候眼睛分明是發(fā)著光的,尤其是看到她看著自己的時候臉上閃出的一抹紅暈,還有盯著自己衣服里胸肌不停的瞄來瞄去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只要偷魚吃的小貓咪。
“我是來……來……,給你說聲晚安的?!蓖髻M(fèi)洛麟兒可是中文系畢業(yè)啊。可最后還是找了這樣的一個蹩腳的借口,還說的結(jié)結(jié)巴巴的。
“呵呵,好,晚安。”雷迦笑著來到洛麟兒的面前,把她鬢邊的一縷頭發(fā)掖在了耳后。在洛麟兒茫然間抬頭的時候,低頭吻了下去。
“唔……”洛麟兒的身子微微一顫,感覺到雷迦隔著睡袍擁住自己的手臂是那么有力,而他的胸肌也非常結(jié)實,把自己壓在懷里,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了。
可洛麟兒嗚咽出聲,細(xì)細(xì)的又嬌又軟,仿佛是口唇里溢出的呻吟一樣。雷迦就感覺整個人都是一陣的緊繃,身體的某一處對面前心愛的女人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yīng)……舉槍、敬禮!
洛麟兒能夠感覺到雷迦猛然上升的體溫,同時感覺到他唇舌交纏的另一番熱切。想要將他推開,卻仿佛渾身的力氣都被抽離了一樣,只能癱軟的伏在他的胸前,任由他加深這個吻。
“麟兒,你真香?!彼拇桨晟嫌袧鉂獾哪滔阄秲?,讓他百嘗不厭。而那種炙熱的感覺同時也燒灼著雷迦的全身,仿佛血液里流淌的都是巖漿一樣。而懷里的洛麟兒卻是那么的清涼,讓他忍不住想要擁的再緊些,把她揉進(jìn)骨血里。
“雷迦……”洛麟兒的小手向外推了推,想要和雷迦拉開一點安全的距離。
可偏偏她忽略了男人的胸前也有敏感的兩點凸起,洛麟兒的小手指尖正好觸在上面。雷迦頓時感覺那火熱的一處脹痛起來,忍不住那抹燒灼,大口的喘氣之后,呻吟了一聲。
大手猛的收緊,雷迦把洛麟兒抱在懷里,推開了她身后自己臥室的房門。
雷迦的臥室里只亮著一盞地?zé)?,那柔和的光線把整個臥室都點綴的滿是溫馨。雷迦抱著洛麟兒徑直走到床邊,輕輕的、輕輕的,仿佛是在把一件極美的骨瓷藝術(shù)品放下來一樣。(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