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姻見狀,寒暄了兩句告別,丟下句有空請你吃飯。
就上了車。
獨留霍昭寧一個人站在原地,看向自己左臂。
剛才這只手……扶住了謝姻。
上面好像還殘留著她慣用的玫瑰香氣。
霍昭寧下意識地想要抬臂嗅她余香。
可又覺得,哪怕只是聞她余香,似乎也是冒犯了她似的。
手臂最終還是放了下去,霍昭寧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
……
謝姻到家后,沈司珩還沒有回來。
他走之前說過是開會,但是謝姻當(dāng)然不相信他!
按照舞團的慣例,演出結(jié)束之后會開晚宴。
邀請的都是各方投資商,以及比較有身份地位的特邀觀眾。
謝姻平時是會出席的,說白了也是舞團的臺柱子。
不過這次謝姻受傷,自然也就沒去。
而沈司珩的慣例是不出席。
但……
謝姻才不信他!
以前那是燕雙雙沒來。
現(xiàn)在么,估計巴不得去呢。
謝姻越想越生氣。
舔狗一只!
在她這裝什么清高,一個月三次例行房事,每晚還分床睡。
實際上呢,白月光一回來,就巴巴地湊上去。
又是空降首席,又是專門來看演出的……
謝姻心里都要冒泡泡了。
泡泡一炸開,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