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嚇到他了。”孟留痕輕輕敲了敲秦意寧的腦袋,自己也坐在了錢芳shen邊,他說,“你別在意……不對,你還是在意dian兒吧,以后再遇到這種事兒就繞dao走?!?/p>
錢芳:“……我現(xiàn)在就想繞dao走還來得及嗎?”
“哈哈哈瞧你那小膽兒?!鼻匾鈱幮α耍恍ζ饋砀悄涂?,“就憑你這膽量,以后要跟著我們老孟回山上,還不得被嚇?biāo)腊???/p>
“什么回山上?”錢芳同志這次難得抓到了重dian。
“難dao他還什么都沒跟你說嗎?”秦意寧不敢置信地看著孟先生,“我說老孟,早你等的這兩百多年中難dao還沒有組織好語言跟著娃解釋清楚嗎?”
“兩百年?”錢芳喃喃自語,然后一臉茫然地看向孟留痕,“你……”
不會就是兩百年前的那個人吧?
秦意寧笑dao:“看你倆這表qg我就知dao了,我說老孟啊,你簡直比當(dāng)年的我還純qg,簡直是有仙山上的一gu清liu?!?/p>
孟留痕看向錢芳,表qg十分古怪,但是yan神jian定:“嗯……小芳,該怎么說呢,好久不見?!币皇潜蝗苏f破,他可能真需要向天再要五百年來考慮要不要把這件事兒告訴小孩兒。
錢芳呆呆地回應(yīng):“是啊,好久不見?!?/p>
看著有人在人和小雞崽兒之間無feng銜接隨意轉(zhuǎn)換,再加上得知了yan前人就是兩百年前那個讓他夜不能寐的人后,錢芳表示自己的世界觀再一次受到了沖擊。
秦意寧玩兒夠了也終于消停了,他走過去拍了拍錢芳的背,笑著說dao:“三觀嘛,這么容易被毀的東西不要也罷?!?/p>
錢芳:“……”是不是要說謝謝提醒?
“哎對了,你不想知dao自己是怎么從兩百年前過來的嗎?”秦意寧一只胳膊勾著錢芳的脖zi,一只胳膊伸直指向孟留痕,“讓他告訴你呀。”
錢芳狐疑:“他會告訴我?”他知dao自己的經(jīng)歷太過匪夷所思,所以n本就沒想刨n問底,再加上剛剛受到的沖擊,讓他不敢輕易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