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恢復(fù)清醒,渾身血液仿佛凝固,一動也不敢動。
好在蕭云笙並沒聽出異樣,只是低沉地笑著嬌人的癡傻,耐著性子一字一句糾正她,
“夫人,你我已是夫妻,私下可喚我笙郎?!?/p>
堅實的xiong膛震動的江月心突然也跟著跳動,那兩個字好似帶著魔力,讓她腦袋如醉酒般昏沉,幾次催促才鬆開緊咬著的唇:
“笙……郎……”
又是一夜沉淪。
第二日,江月強撐著酸痛站在飯廳伺候。
等蕭云笙進(jìn)來時,身上的鎧甲閃著光,晃得她眼前一,手里捧著的托盤脫了手,直直往地上砸去。
原本大步流星的人,不知怎么突然回頭,搶先一步接住了壺,重新遞到她手上。
“多謝將軍?!?/p>
江月急忙俯身行禮。
原本眼皮都沒抬的人,聽見她口中將軍兩字,莫名聯(lián)想到昨夜和夫人床笫親昵時那嬌柔婉轉(zhuǎn)的稱呼,不由得斜著瞥了江月一眼。
見又是上次馬虎的丫頭,不由得眉頭微皺,冷聲道:
“第二次?!?/p>
江月一楞。
就聽到他繼續(xù)道。
“實在馬虎。換個細(xì)心的在夫人身邊伺候?!?/p>
今日是大婚第二日。
按規(guī)矩傅蓉要同蕭府的老太太,蕭云笙的奶奶第一次一同用早膳。
她作為陪嫁過來的丫鬟,這樣的場合出了差錯,丟的是小姐的面子也是侯府的規(guī)矩。
江月原就心里打著鼓聽著這話,心當(dāng)即涼了半截。
江月無措地伏在地上,臉色煞白地看向傅蓉,若是換了人近身伺候,只怕一切都完了。
坐那的人雖然還帶著笑,可轉(zhuǎn)頭過來時目光已然凝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