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蓉輕蔑地望著她冷笑,心里有些失望沒看到江月被折磨。
昨夜她只聽了片刻,那些讓人臉紅的動靜,是歡愉還是痛苦,她還是分的清的。
“看不出你伺候男人有一套。之前在侯府,倒是埋沒了你這么個人物?!?/p>
聽出她話里的譏諷,江月垂下眼忍耐著羞辱。
喉嚨里隱隱泛著腥氣。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聽見傅蓉開口讓她上去。
江月時而寒時而熱,一張小臉紅滾滾的如同燙熟了般。
身體已經(jīng)凍得僵硬,手腳並用才出了池子。
傅蓉不知多在哪處隱蔽的位置。
江月好不容易撐著身子換了衣裙,剛爬上床。
就聽見院子里吵鬧的聲音。
蕭云笙帶著太醫(yī)趕回府,匆匆派人給老太君通告一聲,便先帶著人來了這邊的院子。
剛匆匆拉上床幔,就見蕭云笙的身影站在床頭。
猶豫片刻,還是抬手搭在簾上就想拉開。
“夫君,妾身憔悴不宜見人。還是就這樣診脈吧?!?/p>
帶著濃重的鼻音,成功讓蕭云笙停住了手。
說話間,一只小手伸了出來。
手指纖細(xì)白皙,一節(jié)凸出的腕骨更顯纖瘦,一顆渾圓的小痣落在上面,平白多了些可愛。
床幔影影綽綽看不真切,只能看到被子微微隆起一個身影躺在床上,蕭云笙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可手腕側(cè)面的圓痣做不得假。
搭上脈,太醫(yī)捏著鬍鬚久久沉吟。
江月提著一顆心。
她曾經(jīng)聽過有些厲害的醫(yī)者,憑著脈就能判斷一個人的年紀(jì)和樣貌,什么樣的身份,生怕自己的脈象也露餡。
“夫人這是受寒導(dǎo)致的風(fēng)熱,我雖能開藥祛風(fēng)退熱,但若不想辦法需將體內(nèi)的寒氣逼出來,日后只怕每月信事上會吃些苦頭。另外……”
頓了頓,太醫(yī)又古怪地看了眼蕭云笙。
猶豫片刻這才緩緩開口。
“夫人的身子基本安康,只是……許是長期憂思,加上原本氣虧,近期房事太過激烈,休息不足,須知男女之事陰陽交合,也得適度,才不傷身?!?/p>
江月臉?biāo)查g漲紅起來,羞得恨不得捂住耳朵,手腕猛地一顫,恨不得當(dāng)眾抽回到帳子里。